着男服务生服装的组长于飞。
于飞看了眼腕表,苦笑着说:“有可能。唉。”
“于组,你干嘛要叹气啊?”
小白说:“虽说他今晚不出来,会让我们枯坐一个晚上,累得腰酸背痛。可我却觉得,这很值个。毕竟他不可能无视这么多静坐请愿的员工,早晚都得出来表态的。那时候,我们肯定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并从中过滤出最有用的东西。”
望着刚入行不久女同事那张安全的小脸,于飞赞许的笑了下,心里却在想:“你懂个毛线。哥我叹气,则是愤慨命运居然如此不公。李南方和传说中的贺兰大小姐颠鸾倒凤,幸福无比,可我们却在这儿把屁股都坐成两半了。不过你说的也对,只要我们能等下去,绝对能等到那个家伙出来,再从中获取有用的东西。”
只是,要等多久呢?
小白和于飞对望了眼,心中都这样想。
李南方并没有让大家等太久。
当东方极远的天际边,泛起要可爱的鱼肚白,有一抹红霞冉冉升起时,他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遵从早上醒来后,会先盯着某处发呆至少十五秒,回想下沉睡过去之前发生哪些事的自然习惯,李南方第八次眨巴了下眼睛后,想到了所有该想到的事。
耳边,也传来轻微且沉稳的呼吸声。
累坏了的贺兰小新,就像个八爪鱼那样,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白蛇般的缠着他的腰,短发螓首深藏在他的腋下,正在美梦中徘徊。
灯光下,完美无暇的娇上,泛出了微微的七彩色。
这自然是大汗淋漓后,凝结在皮肤上的盐分了。
李南方虽然想起了昨天,却想不到昨晚当他被黑龙驱使着化身恶狼扑向贺兰小新后,让她叫喊了多久,又是翻了几次白眼。
总之,这是无比荒唐的一夜。
说是荒唐,是因为禁欲大半年的贺兰小新,明明快要累死了,却依旧使出十八般武艺,让他尽情品尝香艳的酸爽。
贺兰小新如此荒唐的举止,纯粹就是自伤一千,伤敌八百啊。
更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她如果不疯狂,以后都没机会了。
李南方特烦这种被摧残到要死要活、可稍稍恢复点体力后,又使出新花样来挑战他的女人了。
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娘们,唯有用重炮,把她轰炸致——睡着吧。
贺兰小新睡着了吗?
本来是睡着了的,但在李南方伸手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