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接连亲吻。
亲吻了足足有半分钟吧?
爱丽丝才把手机放在胸前,双手死死抱着,仰面发出一声压抑太久的嚎哭时,缓缓蹲在了地上。
她的哭声,应该是很刺耳,很刺耳才对。
可隋月月却听不到。
她只是茫然的望着门口,一动不动的就像石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轻轻的眨巴了下眼睛,重新活转了过来。
爱丽丝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她在希望的田野里。
她的鞋子早就跑掉了,赤脚在罂粟丛中,像个快乐的、的大洋马那样,尽情的驰骋着。
还展开双臂,做出飞翔状。
脚下一个踉跄,爱丽丝扑倒在了罂粟花丛中。
她却没有起来,就这样顺势滚下去。
就像一个微型压路机,自那些美丽罂粟花上无情的碾轧而过。
远处,已经有专门看守花丛的护卫跑了过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没有隋月月的命令下,没有谁敢动爱丽丝一根毫毛。
哪怕,她现在放火把这数千亩地的罂粟花全部烧掉。
隋月月也没有下令,让人把爱丽丝怎么着。
她只是站在窗前呆愣很久后,双眸中的恐惧,慌乱,才慢慢地散去,重新恢复了该有的清明,却苦笑了声,喃喃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在我已经彻底掌控金三角时。你,为什么不死在国外呢?那样,我才能活出我真正的人生啊。”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没有需要隋月月亲自拍板的事,没谁敢拨通她这部手机。
以往每当这部手机响起来时,无论隋月月在做什么,也会在第一时间接通。
但这次,她却任由它在那儿响个不停。
再怎么重要的事情,能有李南方没死,已经活着回国,并很风骚的迎娶七星会所老板花夜神,昭告天下把贺兰小新当情人,又和京华岳家主眉来眼去重要吗?
就在天刚擦黑之前,隋月月还觉得她是个大人物。
但她现在再想起这三个字时,却觉得是如此的可笑。
在花夜神,贺兰小新和岳梓童面前,她又是什么大人物了?
充其量,是李南方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罢了。
说她是他的情人,还算好听点。
说的中庸点,她只是帮李南方打理灰色收入来源的管家。
说难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