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早就发过誓,他宁可去死,也不想让师母为他去哭。
虽说这誓言听上去有些可笑,而且近年来,他也不知道惹师母为他哭过几次了。
可他仍旧坚守他当初的承诺。
尤其在以师母的名义,向隋月月起誓后。
隋月月是第一个,也注定是最后一个,胁迫李南方以师母名义起誓的。
下次如果遇到这种事,李南方绝对会立即咬舌自尽,不给人任何的机会。
虽然咬舌自尽的行为,是懦夫行为,更会让师母伤心。
可人都死了,谁还在乎这些呢?
“师母她——”
隋月月有些奇怪的刚说出这三个字,就被李南方冷冷地打断:“以后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师母这两个字。”
隋月月的脸色,立即白了下,缓缓直起了腰身。
李南方才不管她会是什么感受。
总之,他现在极度讨厌这个女人说“师母”这个伟大的字眼。
因为她每说一次,就会让李南方对师母的愧疚增加一分。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
隋月月说话了,语气很冷。
李南方懒得搭理她。
隋月月又说:“还是觉得,像我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没资格提起师母?”
李南方撇撇嘴:“你知道就行。”
隋月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嘲讽:“李南方,你是不是以为,你就是上天的宠儿,不但有不是亲生母亲,却胜似亲生母亲的师母,更有诸如岳梓童,贺兰小新等天之骄女围绕身边,自身又长得风流倜傥,黑白两道通吃——”
李南方越听越刺耳,打断她的话:“我没这样认为。”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
隋月月忽然身子前倾,额头几乎碰到他的额头了,眼神凶狠的盯着他:“也许,你会狡辩说,你能取得当前的大成就,是你以前吃过太多苦,受过太多磨难才换来的。所以,你有足够的理由和资格,来享受当前所拥有的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当隋月月摆出一副母豹样子来后,李南方居然有些怕了。
要不是左手死死抓着椅子扶手,他也许会立即蹦起来,落荒而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故作镇定的样子:“难道,不是吗?”
“不是!”
隋月月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了这句话。
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口水也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