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能成功的。”
隋月月攥了下拳头,转身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爱丽丝已经帮她把咖啡杯里续了水,双手端了过来。
接过杯子,隋月月淡淡地问:“效果怎么样?”
“效果正如您所预料的那样好。当前,他正在洗澡。”
爱丽丝微微低着头,看着月姐那只已经脱落大半个秀足,在低空中来回游荡的细高跟小皮鞋,声音程式化的回答。
程式化的意思呢,就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不带有任何的个人情绪色彩。
“嗯,这件事也唯有你去做,才更合适。如果我是李南方的话,在看到你那副样子后,也会被激起要振作起来,保护你的雄心。爱丽丝,你很不错。”
“这都是月姐您的栽培。”
“我们是姐妹,没必要这样客气的。”
隋月月笑着,抬手拍了拍沙发旁边:“来,坐下说话。”
“爱丽丝不敢。”
爱丽丝摇头,脸色依旧平静。
隋月月微微皱了下眉头,被用眼角余光观察她的爱丽丝看到后,连忙走过来,坐在了她身边。
“爱丽丝,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
隋月月抬手,示意要说话的爱丽丝闭嘴:“那是因为你觉得,无论是你,还是我,都该对当前的环境十分的满意——你说什么了。大声点,我听不到。”
爱丽丝还是盯着那只来回游荡的细高跟,声音提高:“不是十分,是万分。”
“万分?”
隋月月微微晒笑:“呵呵,你说的也对。毕竟对你这个花瓶来说,能够依托给李南方,就已经是你祖上烧高香的结果了。毕竟他不是那些喜新厌旧的混蛋。即便是,也不会把你再随便的送出去,牟取一些利益。”
“我是真心爱他的!”
爱丽丝猛地抬起头,勇敢的和隋月月对视着:“就算他为了利益,把我当礼物送给别人,我对他的爱,也不会减少一点。更不会,去蓄谋伤害他。”
对于爱丽丝居然敢和自己顶嘴的大胆表现,隋月月没生气,也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两个女人对峙着。
足足过了一分钟后,爱丽丝率先低下了头,抬手捂着脸,轻声哭泣了起来:“我、我只想好好活下去,能被人当做人看待,而不是一个礼物。月姐,您不知道。在遇到他之前,我已经向上帝祈祷了很多年。上帝垂怜我,才给了我想要的。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