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愣了下,下意识看向了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不解的问:“就你的酒量,即便是再喝个三五十瓶马尿,也不会眼红到这种地步吧?”
“松开我。”
李南方很温柔的说。
“不松。”
岳梓童不但没松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双手把他脑袋搂在了怀里。
醉人的体香,以及饱满的弹性,让李南方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快,快松开我。”
“我说不松,就不松。”
岳梓童又用力搂了下,低头娇笑了声:“小外甥,你怕我吃掉你——”
她说到这儿时,声音就像被刀子切断了那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她看到了鲜血。
鲜红鲜红的鲜血,自李南方左腿上淌了出来,染红了白色藤椅,又滴落在了下面的地毯上。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唇,伸手慢慢掀起了他的衬衣。
李南方那只被衬衣遮掩的左手,就在裤子口袋里。
裤子口袋里,还有把水果刀。
水果刀没开刃。
刀尖却锋利,很轻松就能刺穿裤子,再刺进皮肤了。
疼痛的滋味,虽说没几个人喜欢,但有时候它确实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比方那些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就会痛苦的拿刀子割自己腿,或者拿脑袋撞墙。
有些感觉,唯有疼痛才能制止。
春、药的药效,也同样害怕疼痛。
正是靠着这把刀,李南方才能在岳梓童走过来时,忍住没有扑向故意诱惑他的爱丽丝。
“混蛋。”
岳梓童这才明白,李南方为什么会说他喝了一瓶啤酒。
原来,那瓶啤酒是加了料的。
喝了加料的啤酒后,李南方忍得很辛苦,正在借助刀刺自己大腿所产生的剧痛,来抵抗他不会变成野兽的强大诱惑。
同样,他不敢睁开眼,就是怕在看到岳梓童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迷人的小身段后——会嗷嗷叫着把她扑倒在地上,咣咣的把她折磨个半死。
“混蛋,混蛋,真混蛋。”
岳梓童银牙紧咬,嘴里反复咒骂着这两个字,连忙松开李南方,快步绕过椅子走到圆桌前,拿起一瓶启开的红酒,当头倒在了他脑袋上。
红酒是刚从地窟里拿出来不久的,酒水很凉。
鲜血般的红酒,浇灌在李南方脑袋上后,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