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群星可不知道几个手下在想什么,只是问:“你为什么没以为,今天出现在这儿的人,是岳清科呢?”
不等贺兰小新回答,他又说:“据我所知,岳清科对你的恨意,应该比对我更甚。诚然,你假扮岳梓童的新郎,狠狠踩了我一脚,让我在彻底丧失和扶苏争夺家主之位的希望同时,还让我成了人们的笑柄。但你该很清楚,我贺兰群星是个什么样的人。”
贺兰群星是个什么样的人?
愿赌服输。
既然他在和贺兰扶苏姐弟俩争夺家主之位的战争中败北,那么无论他有多么痛恨新姐,也会心服口服。
正如,他只会暂时潜伏下来,积蓄力量再战,但绝不会用暗杀的行为,来达成心愿。
看着满脸傲气的贺兰群星,贺兰小新无声地冷笑了下:“确实,在没有机会时,你是个按规矩来做事的人。”
贺兰群星张嘴刚要反驳,却又闭上了嘴。
因为他忽然发现,贺兰小新说的没错。
如果她说错了,那么他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只是他还有个问题不明白:“新姐,你以为岳清科不想杀你?”
“他当然想。”
贺兰小新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而且他想杀我,想的要命。因为我在和梓童结婚后,梓童对付他们父子的那些手段,几乎都是我为她策划的。同样,如果没有我,岳临城今天也不会狗急跳墙了。”
贺兰群星微微皱了下眉头,第三次问道:“那,你为什么笃定想杀你,想到要命的岳清科,此时此刻不会来杀你呢?”
“因为他不敢。”
贺兰小新说着,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靠在了一棵树上。
贺兰群星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他不敢?呵呵,我这就不明白了。他们父子都能把你给轰出来,放在这儿了,又有什么不敢杀你的。”
贺兰小新笑了,露出的牙齿整齐,雪白:“他最多只敢在把我带来这儿之前,通知你来这儿罢了。他,是真心不敢伤害我的。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敢碰我一根汗毛。”
“你是说——”
贺兰群星刚到这儿,忽然转身。
站在他身后的三个男人,被他的突然动作给吓了一跳,慌忙闪开,也向四下里看去。
放眼望去,全是随着缓坡起伏不定,又层层叠叠的果树。
唯有鸟儿,在树林深处的树梢上,不住叽叽喳喳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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