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苦呢?”
好命苦的岳梓童,说着说着,还掏出手帕,擦了下眼角。
对这擅于颠倒黑白的女人,李南方是彻底的无语了。
他承认,他确实曾经用粗暴的手段,把她这双大长腿扛在过肩膀上。
但那是因为不忿她的卑鄙,在今年五月二十八号,她和某死鬼骨灰举办的阴婚婚礼当天晚上好不好?
去年?
在美国?
哈。
李南方多想站起来,点着这娘们的鼻子,向代表着正义的白灵儿,诉说去年在美国某旅馆内时,明明是她拿着手枪,来威胁他动起来的。
她才是真正的人渣。
不过,看在岳梓童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的份上,李南方觉得他最好别这样做。
羞恼成怒的女人很可怕。
刚倒上的热水,很烫。
他还不想因此毁容。
还得指望这张小白脸,去泡妹子呢。
看到好命苦的岳姐姐心伤不已后,这方面智商严重不足的白灵儿,当然是赶紧的好言相劝,发誓要帮她管好李南方。
如果李南方对不起岳姐姐,她白警官的胯下、不对,是腰间枪可不是吃素的。
看着这俩姐妹情深的女孩子,没有三分钟就促膝长谈,把他当空气无视掉后,李南方顿觉有些索然无趣。
一旦失去了兴趣,困意就如潮水般涌上来,把他给淹没了。
他又做梦了。
不是做那种诡异,神秘的梦。
是春天的梦。
在梦中,李南方是大展神威,把岳梓童,白灵儿俩人给折腾到要死要活。
知道姓岳的那个娘们,尖声高叫着哥哥饶命后,他才猛地——酸爽了。
接着,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幽幽地叹息声。
他睁开了眼。
接着就闭上了。
从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太刺眼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回想起他这是在哪儿,临睡前又和谁在一起了。
还有小米粥的饭香味。
轻轻地脚步声响起,这是有人穿着小拖鞋发出的声音。
李南方根本不用睁开眼,也能从脚步的轻重,迈动步伐时的规律中,精准推断出这个人是谁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五十。
不是岳梓童,就是白灵儿——
不过不应该是白灵儿,她在借用叹气所表达心情时的功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