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另外一层让在场任何人都不敢忽略的身份。
暂且不提脱了毛连鸡都不如的凤凰贺兰小新,单说岳梓童吧。
她是谁?
家主。
哪家的家主?
京华岳家!
京华岳家的家主,在现场诸位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
岳梓童要想弄死陈福明,绝对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难多少,人家只需微微冷笑着翻个“有谁替我整死这没脑子的傻缺”的白眼,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争相上前为之效劳呢。
就这样一个牛叉到惹不起的存在,陈福明竟然当着她的面,说要把她的小外甥兼未婚夫,送到国家化验室解剖掉。
唉。
看着蓦然醒悟自己说错话后,就呆愣当场的陈教授,再看看双眸中依旧向外散射寒光的岳梓童,以院长大人为首的总院诸位医生,都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但却没有谁说话。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江湖上。
在各方势力林立,表面一团和气,实在暗中从来都不曾停止过勾心斗角的总院,这句话更有市场的。
就算和陈教授关系较好的王教授,都垂下了眼帘,假装在帮学生整理投影仪,心中默默地为他默哀。
静。
很静。
明明有数十个大活人坐在桌前,可会议室内却像坟墓里那样,静的吓人。
就连脾气最为桀骜的老胡,这次都保持了恰到好处的沉默。
这是因为他觉得,他如果是因担心李南方的安慰,而无比惶恐的岳梓童,在听到老陈的这番厥词后,可能会直接扑过去,先把陈教授的脖子捏断,再说其他。
守着人家未婚妻,就说要把人给解剖的人,简直是,是什么?
老胡微微地摇了摇头,无声地苦笑。
如山的沉默,把老陈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唯有汗水,好像黄豆大般的,自额头上哗哗地滚落。
可那四把刀子,却始终不曾离开过他的脖子。
岳梓童俩人,并没有因为陈教授知道自己说错话,就放过他。
女人嘛,本来就是小心眼的。
尤其事关她们最在乎的男人时,宁可自己被送到国家实验室代替李南方去被解剖——那是绝对不行的。
反正,她们在盯着陈教授时,有咬牙的声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