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注意的段零星,心中长长松了口气,悄悄抬手拍了拍胸脯时,那种可怕的感觉,再次忽地从某处腾起。
这让她怵然一惊,娇躯猛地打了个激灵,双颊立即绯红。
她明明已经离开那个臭流氓很久,早在段香凝房间内时,就已经平息了心情,全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了,怎么现在却又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快乐感觉?
非但如此,她眼前还又浮现出了臭流氓那个丑陋的东西,以及在艰难呼吸中品尝到的快乐。
段零星怕了。
实在搞不懂,她只是用嘴——而已,又不是像东洋小电影里的快乐女主那样,和男人真刀实枪的干过,从生理上来说她依旧是个纯洁无暇的处子,那么怎么可能会像电影里的女主那样,事后这么久了,她只是轻轻拍了下胸膛,就会有这感觉呢?
真要这样,那么以后岂不是每次拍胸膛,都会有这羞人的感觉?
段零星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的东西叫“带麟青龙”。
任何女人,只要是和带麟青龙发生负距离的接触,无论是用什么,都会享受到比正常男人真刀实枪的来干,还要奇怪的快乐。
这也是当初李南方在青山金帝会所当男公关时,陈晓的好友李静为他吞过后,就再也无法忘记那种奇怪滋味的原因。
相比起那些已经和男人滚过床单,深刻品尝到那种滋味——确切的来说,是某种蛋白质的滋味后,从没有过这方面经历的处子,这种感觉更加的敏感。
段零星就是个十足的处子。
此前,可是连陌生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的。
这次鬼迷心窍才打着抱歉和感恩的幌子,主动为李南方服务过的段香凝,事后很久只需自己碰触身体的敏感部位,就会有这种感觉,也就不奇怪了。
如果她能像已经和李人渣三番两次发生半截关系的某小姨般,并没有品尝某种蛋白质,那么她就没这感觉了。
“零星,你怎么了?”
就在段零星心中惶恐,却又想扭头跑回段香凝房间,找某个人渣那个什么时,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正想入非非地段零星一惊,本能地张嘴就要发出惊呼时,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是段宁。
段宁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玩味。
就在段零星悄悄地进来后,感觉到背后来人的段宁,很随意地回头看了眼。
只是很随意地回头,在看到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