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到李南方站在面前,满脸的怒容。
而陈鱼儿,则用手捂着脸,瘫跪在地上,看着李南方的眼里,全是恐惧。
蓦地回到现实中的段零星,一下子记起她在深陷粉色幻觉中之前,李南方曾经不听她站住的话,开门扬长而去的时间段了。
她并不知道,李南方已经离开了一个多小时了。
这一个多小时内,段零星在听故事,在陈鱼儿编织的粉色幻觉中徘徊。
“你怎么又回来了?干嘛还要打——”
看到李南方后,段零星本能地就要质问他怎么打人时,却又蓦然发觉,她现在正身无寸缕,就这个红果果地站在他面前。
从没有过的羞愧,惊慌,让她张嘴刚要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时,却是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地向后摔倒。
在她重重仰躺在床上后,已经闭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觉。
看了她一眼,李南方皱了下眉头,脚尖稍稍一挑,蓝色的衬衣飘起,恰好盖住了段零星最重要的部位。
“讲真,那会儿我还觉得你可怜。现在我却觉得,你该死。”
李南方望着瘫跪在地上的陈鱼儿,眼神冰冷:“没想到,堂堂地岭南陈五小姐,还会这种妖术。”
“这、这不是妖术。只是很普通的催眠术。”
陈鱼儿颤声解释。
“真以为老子不懂催眠术吗?”
李南方双眼眯起时,身上忽然散出凌厉的杀意,伸手采住陈鱼儿的秀发,转身向门外走去:“你故意陷害段储皇,段家可以容忍。毕竟那件事太过敏感,牵扯的方方面面太多。可你敢用妖术来蛊惑她,做——哼,幸亏我来的及时。要不然她肯定会精神受损,事后会大病一场。你这种愚蠢的行为,已经触及了段家的底线。”
还是讲真,李南方根本不懂催眠术。
不过直觉告诉他,陈鱼儿刚才对段零星所施展的,应该不是催眠术。
好像该是西方传说中的某种巫术。
“放开我,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送出去,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陈鱼儿真怕了,低低地哭泣着,双手死死抱住了李南方的右腿,连声哀求。
“让我放开你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知道我的那些秘密。”
李南方也不是非得把她托到段家人面前去。
正如他心里的气愤,远比所表现出来的要低。
左右不过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