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严重睡眠不足的症状。
李南方看了她一眼,抬手指了指对面的长椅。
陈鱼儿乖乖地坐下来,双膝并拢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时,李南方把一杯茶推在了她面前。
“谢谢。”
陈鱼儿低声道谢后,端起茶杯喝了起来,也不嫌烫。
她喝茶,李南方抽烟。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两个人都没说话。
外面的细雨变密了些时,天也渐渐地黑了下来。
院子里有灯亮起,雨丝在灯光照耀下,泛出亮晶晶地光泽。
雨丝打在树叶上,发出的莎莎声很清晰,这也证明院子里是空荡荡的,没有谁走动。
段家的人昨晚都没休息,虽说危机还没有解决,但在不能做事时,好好睡一觉就成必须的了。
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内,也传来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那是段零星发出来的。
她在深陷陈鱼儿的蛊惑中后,尽管李南方的及时出现,避免了她在精神严重受损后要大病一场的厄运,可现在她还是急需一场充足的睡眠,来修复精神上所受的损伤。
叭嗒一声,李南方拧开了案几上的台灯开关。
柔和的灯光,立即映照在了闭目养神的陈鱼儿脸上。
好像蝴蝶翅膀那样的眼睫毛,扑簌了下时,李南方说话了:“我先说吧,我说完,你再说。放心,我不会强迫你说那些你不愿意说的。就是、就当是朋友之间,随便聊天吧。反正我觉得,你也应该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陈鱼儿微微点头,双手捧起了水杯。
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李南方要说的,就是他怎么会去而复返了。
一个多小时之前,就在他要正在给陈鱼儿的心理动刑时,段零星的忽然到来,破坏了他的计划。
他当时很不爽,也没理睬段零星让他站住的话,开门扬长而去了。
回到段香凝的房间后,李南方本想睡会觉,养足精神等着子夜时分正式出发的。
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总是胡思乱想,一会儿想段香凝,一会儿又想陈鱼儿知道他的那些秘密。
就在那时候,有人轻轻叩响了房门。
是段储皇。
段储皇找李南方是要告诉他,子夜时分时陪同他一起出发的人,有段零星。
听段储皇那样说后,李南方马上表示了不满,说这次外出的事儿虽说不大,但也不是游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