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片刻开口道:“我们接了个角色,是基层保安,所以想要实地体验一下。”
“你跟我扯什么谎?演员还想要骗过导演?”姜老师有些失望,也有些心疼:“你俩都有我的电话,需要的时候就打,明白吗?”
“明白。”张北一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企图萌混过关。
等姜老师进入会场后,张北一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他人长得很帅,成绩也非常优秀,以前也心高气傲,但现在对不起、不好意思、抱歉好像已经成为了他的口头禅。
“老三,我不是太想做保安了……要不咱俩犯个罪进监狱吧?里面管吃管住,还有就是万一遇到熟人,谁也不会笑话谁,更不会去攀比。”张北一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临时工作证,那好像是生活赐予他的狗牌。
会场闭幕,保安工作提前结束,为防止再遇到姜老师,张北一带着老三躲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俩领了日结,狠心买了啤酒,配着泡面与梦想喝了起来。
“一杯敬老大,你放心的去吧!二杯敬自己,我们不服输的样子一定很帅气!三杯敬……”
“别喝多了,明天还有个小剧场的表演,虽然给的不多,但演员要认真面对每一场表演。”
马路上车来车往,两个年轻人坐在不属于他们的城市里,做着只有喝醉时才会做的梦。
几个小时后,已经回到出租屋的张北一被手机闹铃吵醒,他看了眼表,立刻起身:“老三!别睡了!我突然想起来,老大不在了,他的角色是空缺,我们两个需要有人分饰两个角色!”
“我来吧,老大的台词我都记住了。”
洗漱、整理外形,两人骑着自行车跑到了很远的一家小剧场。
顾不上休息,他们赶紧开始化妆,接着十分紧张的对词。
老三需要扮演鹦鹉和房东,他给自己增加了装扮,显得怪异又丑陋。
“现在只能这样了,不过我们以前创作的作品可能都要重新编写,这相当于推翻我们自己的过去。”喜剧创作非常困难,笑点抛出的时机需要完美配合才能最大化,对演员的默契程度和表演功底有很高要求。
“趁着时间足够,我们再多演几遍。”
墙壁上的钟表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可张北一还是没有收到通知,他趴在窗户那往外看,有些观众已经走出了剧场。
“提前散场了?”张北一打开化妆室的门冲了出去,他找到剧场的工作人员:“您好,怎么那么多观众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