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衙门里的事情很多吗?你最近怎么每天都这么累?”
男人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就再没说话,再听已经是鼾声如雷了,女子看着外面点点红光,来自这座城市里的灯光。
“还是个药师呢,姓曹,我看那牌匾都挂了不少天了,前头几天,老宋叔去了一趟,只是半天时间,从那出来以后,腰间老疾都被治好了,现在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岁的样子,大家私下都说这曹药师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哩。”
“你看你,每次都这样,不听我把话说完,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哪怕是什么也不做,你也能在屋里听我絮叨一整夜。在这巷子里,除了你,我又能跟谁说得上话呢?他们都嫌弃我的出身,仿佛跟我多说两句,就会把自己也惹脏了一样。”
女子重重叹息一声,和衣在男人身边睡下,借着月光,怔怔的看着男人的脸颊,伸手从他粗粝的皮肤上轻轻碰过,这男人现在变得让他有些陌生,看着许久,才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次日,女人尚在迷糊之间,只听得自家男人说了一声:“我上衙门去了。”
“嗯~”确实夜里睡得晚些,整个人还在迷糊当中,听得房门合上的声音,也就没去注意,继续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男人又回来了,径直上床摸索着爬了过来。
“你不是去衙门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扑到女人身上来,夫妻二人间,都多长时间没做这事了,女人心中一荡,亦有些羞意,原道是自己年老色衰,当家的看久了,也就厌弃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大概是真的太累了。
“你,慢着点。”
该是太久没行这事,女子久旱逢甘露,一时间有些忘形,勾魂酥骨声音断断续续的,飘出了屋子。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这一夜,田瑚早早下值回来,女人像是等了许久一样,急忙从蒸笼里取出了饭菜,摆到桌面上,这里有些菜,是女人做了一天的,就放蒸笼里保持着温度,等着田瑚下值能吃。
田瑚皱了皱眉,“怎么又做了这么些菜?”
“你这么操劳,担心你累着,这几日,你哪天不是这么吃的,明知故问,快些吃吧,我呆在家里,又无事做,除了打理收拾这个家,能做的不也只有这个。”
田瑚是个衙门里的捕快,神都的捕快,每个月的俸钱要比其他地方的同行高出不少,还有些祖宗余荫,这偌大的院子就是那么来的,平日里在街头巷尾也有油水可捞,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