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去扬州送聘的日子,都在院子里准备出发,一身劲装蓝色披风的袁文绍,更是在衙门告了假,打算一会亲自去码头相送。
但这左等右等的,眼看马上就要误了时辰,结果大娘子没等来,澄安居只过来了一个齐嬷嬷。
“参加主君,大娘子差我来和您和二公子说一声,她昨日偶感不适,大夫说是昨天着凉了,现在已经病的卧床不起,可能不…”
“行了,别在这废话连篇,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确定母亲真的生病了?”
袁文绍面色铁青瞪着双眼,他是真没想到啊,这个母亲袁夫人竟然真敢这么做?
嬷嬷被瞪的直接浑身一颤,现在整个袁府的下人,就没有一个不害怕二公子的。
原本的冯嬷嬷嚣张不,在府里面都横着走,就连她都要礼让三分,结果还不是被二公子给送到了衙门了,听说在里边没过几天,就因为感染恶疾去世了,大家都猜测眼前这位的手笔。
所以面对质问,澄安居的齐嬷嬷默默咽了一口唾沫。
“呃…大娘子确实…现在已经起不来床了,已经通知大公子和大奶奶代替她去扬州纳征,他们收拾一下马上就过来~”
“知道了!”袁文绍看着澄安居的方向双眼通红,说话时都咬牙切齿,而且拳头一直紧紧的握着。
这几个月想他几乎风雨无阻,每天都会过去问安,结果换来的是什么,这是明目张胆的打自己的脸啊。
此时心里恨的牙根都痒痒,我这个嫡次子在她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这哪是落儿媳妇的面子,而是摆明了让自己丢脸。
因为扬州盛家那边,但凡反应激烈一些,这门亲事估计就得黄,以后在汴京城里就是个笑话,还有什么好人家会嫁给自己!
而穿戴整齐的袁伯爷,虽然也是气的够呛,这个年代最重视规矩,送聘纳征一般情况下,都是父母双亲出席。
结果大娘子缺席了,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满遍京城都会说他们忠勤伯府不讲规矩,这让袁伯爷怎么能受得,胡子都揪掉了好几根。
还对着来报信的嬷嬷,就是一顿语言输出。
“混账东西,昨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大娘子丢还好好的呢,今天就感染伤寒了?”
“你再过去和大娘子好好确定一下,今天是二郎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们这当父母的必须要到场!”
“我…这个…”嬷嬷看到主君面色狰狞,原本大娘子交代的话,几乎忘了个一干二净,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