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稀拉拉的下着小雨,墨兰一身白粉色的长裙,如今却跪在充满泥浆的屋檐下。
柔柔弱弱仿佛要病倒一样,言行举止都充满委屈。
“母亲,儿媳知错了!”
“我儿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东西,瞧瞧你嫂子们个个端庄贤惠,到你这整天衣着鲜艳,看看还像个大娘子吗?”
吴大娘子越说越气,要不是旁边几個儿媳拦着,都恨不得过去给她两耳光。
这边墨兰也委屈急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婆母相处,毕竟从小学的都是如何勾搭男人,小娘林噙霜也没教别的呀。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磕个头,委屈巴巴的说道:“母亲,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六郎救出来!”
“废话,这还用你说,要不是你这个小贱人从中挑拨,我儿岂能落这两次难,整天的得罪谁不好,那袁文绍在京中绰号可是袁老虎,岂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你去,给我上门去求,哪怕是把头给我磕破了,也要求得那袁文绍的原谅,要不然你就别回梁家,趁早收拾收拾东西我滚回去!”
吴大娘子说罢还不解气,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扔了过去,重重的砸到了墨兰的脸上。
刚刚她也被主君一顿训,因为不光光是梁晗被关到了五城兵马司,所有梁家的生意全受到了影响。
酒楼、当铺、绸缎庄等等,天天都有巡捕光顾,压根就没办法做生意,顾客全都吓得不敢上门。
京外贩马、粮食、私盐等等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也都受到严厉打击,之前打点好的各级官僚,如今全都翻脸不认人。
和梁家关系比较好的一些人,私底下透露出消息,这是殿前司副都指挥使顾侯吩咐的,各地驻军自然没有人敢不给面子。
“呜呜呜~”墨兰跪在那小声抽泣,希望能够引起注意。
但实际上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整个梁府得罪了多少人,平常自以为自己很高明,实际上那点小九九谁不清楚,别人被算计一次自然就长记性了。
所以没有一个妯娌帮她说话,都站在屋子里面看热闹,还有些关系差的还在那偷笑。
而吴大娘子听见外面的那个哭声,更是一阵的心烦意乱,紧接着又是一个杯子飞了出来。
“滚,还不快去求人救六郎,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儿媳这就去办!”墨兰委屈巴巴的也不敢反驳。
之后只能顶着雨先去袁府,但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连袁文绍和华兰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