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策也拱手谦逊了几句。心头暗惊,这锦衣卫对自己知道甚多,自己却对他们一无所知,却不知他们把自己打探这么清楚,用意何在?
钟秉直喘了几口粗气,道:“听说,一个月前,县衙在城东郊外十里乱坟沟查案,挖出一具无名尸体,周身伤痕,不知有无此事?”说罢,目光炯炯望着司徒策。
司徒策平静道:“是,是有这么回事。”
“这周身伤痕的尸体,却不知是谁人所害,两位师爷可曾查清?”
司徒策脑中电闪:这死者王强是被东厂酷刑折磨致死,而东厂跟锦衣卫明争暗斗,就算自己查访这案子,惹得也是东厂而不是锦衣卫,现在锦衣卫却来询问,肯定不是为东厂出头,见他这架势,并非兴师问罪的样子。与其抵赖,还不如认了,赌的就是这钟秉直的来意。
想到这,司徒策道:“我镇海县地界发现无名尸体,又是周身伤痕,那是肯定要查的,要不然,对百姓对朝廷都没有个交代啊。”
钟秉直饶有趣味瞧着司徒策:“嗯,说得有理。那师爷查清了吗?”
贺兰冰急忙朝司徒策眨眼睛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承认。司徒策却微微一笑,道:“查清了,尸体是城西皮货商王员外的公子王强。是被人诬陷后,把东厂抓走,酷刑折磨而死,尸体埋在了乱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