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回去,咱们去一趟吴氏帮活的那家成衣店,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
两人带着捕快来到刘氏成衣店,说明来意之后,成衣店的掌柜刘婶急忙出来接待,将众人让到了后面的院落里。吩咐伙计泡上香茶。
司徒策问道:“吴氏在你们成衣店做活时间不短了,你们对她应该比较了解吧?”
“当然,当然了解。”刘婶满脸堆笑道,“郑家媳妇,就是那吴氏,她针线活做得好,不少人定做衣服,都指明了让她缝制呢。她失踪这一个多月,我们店生意少了很多,大家都觉得挺可惜的。”
“你们估计她去了哪里?”
“这可不好说,她当家的说她被拐子的拐跑了,又说跟人家私奔了。到底怎么了,我们也不知道。”
“失踪之前,她有什么异样的吗?比如是否说过不想跟丈夫过了,想去外面看看之类的。说过吗?”
“没有!她说她丈夫虽然有万般不是,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他,便只能死心塌地跟着一辈子了。是好是歹都这样。
“那她是否说过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之类的丧气话?”
“没有!她狠命地做活,想多挣点钱,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让儿子过上好日子呢!”
“哦?她怎么一直没孩子呢?”
“可不是嘛,我们私下里也都这样问过她,她也不好说白了,”说到这里,刘婶瞧了司徒策一眼,怪模怪样笑着,把头侧到贺兰冰一边,低声道:“不过我们听得出来,好象他男人不太地道,有点嫌弃她,想找一房小的,只是家境不好,没钱讨,他们两口子近年来,基本上没过什么房事,有时候一个月也不碰她一下。”
“哦?”司徒策和贺兰冰互望了一眼,想不到郑崇跟吴氏夫妻关系闹得这么僵,可比郑崇自己说的要严重得多。贺兰冰道:“那他们都这样了,又怎么要孩子?”
刘婶道:“郑家媳妇说,她一直想讨好丈夫,让丈夫回心转意,这样就能怀上孩子了。为了讨好丈夫,她还从挣的针线活私房钱里拿了不少给郑崇的二弟郑经做生意呢!”
“是吗?”贺兰冰道,“要是这样,郑崇应该感激才对,怎么对她还那么不好呢!”
“也谈不上有多不好,我只听郑家媳妇说,他丈夫三番五次跟她提,想纳一房小妾,郑家媳妇说她还年轻,又不是不能生养,为什么要纳妾?而且,家里也不宽裕,丈夫帮人家跑买卖当伙计,她自己做针线活挣钱点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