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必……”
贺兰冰站住了,甩开他的衣袖,冷声道:“这么说我是多事了?”
“不不,我不是这意思,呃……,你一直在楼上?”
“谁一直在楼上了?我是得到了案件新进展的消息,特意来找你的!”
司徒策道:“对了,什么进展?”
“先回去吧,这是路上,你说过的,不能在外面议论案情!”
司徒策一拍脑门:“对对,我,我喝大了。”
“我知道!”贺兰冰道,“我已经让玲珑给你准备了醒酒的酸梅汤,要不然,你就没办法应对案子。”
“呵呵,多谢芙蓉兄!”
“这龙翔找你做什么,他说了吗?”
“没说,他只说他想跟我结拜兄弟,不过,我估mō着他肯定另有缘故,这些日子锦衣卫和东厂似乎都很忙,听说在忙什么大案子,不知道他找我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贺兰冰站住了,瞧着他。
司徒策往前冲了几步这才摇摇晃晃站住,回头打了个酒嗝,眯着一双醉眼,大着舌头问:“怎,怎么了?”
“我不管你帮不帮他,但是,我不准你跟他结拜兄弟?”
“哦?那,那是为何?”
“这人花花肠子太多,我不喜欢。”
“可是,他,他又不是跟你结拜……”
“跟你结拜也不行。”
“为,为什么呀?”司徒策倒不是想跟那龙翔结拜,只是觉得贺兰冰管得也太宽了点,自己跟谁结拜兄弟他也要管,瞪眼瞧着她。
“不为什么,你既然跟我称兄道弟,就得考虑我的感受,我不喜欢你跟锦衣卫东厂这帮人打交道。如果你不听我的,以后就别叫我芙蓉兄!”说罢,袍袖一甩,迈步往前走去。
司徒策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瞧着她婀娜的背影,嘴里嘟哝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针!真,真搞不懂!”
“你说什么?”贺兰冰转身过来,寒着脸道。
“没……,没说什么。其实我也没,没打算跟他结拜来着。”
贺兰冰脸sè稍缓,道:“锦衣卫和东厂手段都很yīn毒,跟他们打交道,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还有你嘛。”司徒策嬉皮笑脸道,他在感情上tǐng迟钝甚至有些木讷,也只有在喝醉了才敢这么说话。
“德xìng!”贺兰冰似笑非笑嗔道,“赶紧走吧,那边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