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说不定这一小箱子的金子就别指望能花了。
可是,没等他说话,刁鹏已经先说了,拍了拍茶几上那一堆的字画,道:“这些字画你也知道,就是墓葬里找出来的,经过你施展法术辨认了不值钱的那些,我都上交给管咱们的寅颗管事崔恕崔大人了。另外,把你选出来的那三副专门拿出来,给了崔大人。崔大人找人鉴别果然是真的,非常喜欢,又让人对其余的进行了鉴别,发现果然都不值什么钱,把那三副中的一幅留下了,剩下两幅还有一半的字画都交给了朝廷,把剩下的一半字画退还给我们了,说这些字画虽然是赝品,但写得画得都不错,兄弟们也都辛苦了,把剩下这一半分给兄弟们,挂自家屋里显摆显摆,也tǐng好的。我就拿回来了。兄弟!——恕我冒昧,叫先生一声兄弟,可以吧?”
司徒策见他一张马脸,满嘴黄牙,很是厌恶,不过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表lù出来,反正锦衣卫龙翔那边已经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了,倒也不在乎多东厂的一个“兄弟”,便笑笑道:“行啊。”
“太好了!兄弟!咱们以后就是兄弟!哈哈哈,上次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山不转水转,想不到一天咱们会成为兄弟!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罢,站起身长揖一礼:
按外貌年纪,刁鹏显然比司徒策大得多,却甘为小弟,自然是捧着司徒策了,这刁鹏在东厂混了很多年,东厂最讲究的就是察言观sè,眼瞅着这年轻的算命先生不简单,刁鹏便已经打定主意要拉拢他了,这漫天的云彩谁知道那块有雨,自然是朝着黑锅底的去了。看着司徒策,就是这么一个主,所以刁鹏才刻意巴结。
司徒策也懒得跟他真的称兄道弟,他喜欢当小弟就当呗,当下笑了笑,起身拱手还礼,也不说话,坐了下来。
刁鹏满脸兴奋,好象捡了一个大元宝似的,搓着手坐下,接着说道:“大哥,这些字画,是你鉴别出来好歹真伪的,要不然,黄澄澄一千两黄金,那可都打了水漂了,所以啊,崔大人退回来的这些字画,我立即拿来给大哥先选,你挑剩下的,我再分给兄弟们,说实话,我们东厂这帮兄弟,个个都是大老粗,好多人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的。懂什么字画,都是乐呵乐呵罢了。大哥你可不一样,您是读书人,识文断字,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识yīn阳懂八卦,法术高明无比,留在你这,那才是物归其主啊!”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