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
“嗯!”玲珑轻轻替司徒策拢了拢被子,道:“老爷不要多说话,好生歇息吧。”
司徒策的确是有些累了,点点头。
玲珑出去,片刻,又进来了,抱着一包铺盖,西西索索地铺在司徒策g边的地上。
司徒策奇道:“你做什么?”
“老爷伤重无力,奴婢担心夜里睡着了,听不到老爷呼唤,所以睡在这,听着真些。”
“你这妮子,鬼心眼就是多。”
玲珑嫣然一笑,将灯笼拿出去放了g头墙角的灯架上,这样不至于让司徒策感到刺眼,便于安睡,这才和衣而卧。
第二天,在司徒策的强烈反对下,杨钧只好将留在司徒家的所有锦衣卫都撤了回去。
司徒策背后的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并不太重,所以将养数日,便能下g行走了。
玲珑要搀扶他,被他拒绝了,自己慢慢走,他可不想像一个老人一样还需要别人搀扶,慢慢地走到后面宁心园,现在已经是深秋,一地的金黄sè的落叶让人看着有一种萧瑟之感。远处,京老太正在拿着一把大大的扫帚,慢慢地扫着地上的落叶。
湖对面传来柳儿的歌声,飘渺真如烟雾一般。
在司徒策卧g的这些日子里,柳儿从来没有来探望过他,这让他很有些意外。所以,刚能下g,便来看看怎么回事了。
司徒策慢慢沿着湖边往前走,京老太第一个看见了,急忙扔掉扫帚跑过来,要上前搀扶他,司徒策摇摇头:“我没事,你忙你的吧,我就随便走走。”
说话声引起了柳儿他们的注意,她们并没有迎上来,而是分站两边,福礼相迎。
司徒策过去,笑了笑:“柳儿,你们忙,我只是随便走走。”
柳儿半跪着,道:“老爷伤重,妾没有前往探视,还请老爷恕罪。”
“呵呵,没关系,起来起来。——对了,你怎么没来,我还真想听听你唱唱歌,对身体康复应该会有帮助的。”
柳儿起身福了一礼:“奴婢本想亲去,只是不能”
“为什么?莫非还有人阻拦不成?”
“没错!”远处墙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低沉有力:“是我不让他去的!”
司徒策吃了一惊,扭头望去,只见远处高墙上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缕黑须迎风飘动,颇有些潇洒。
“阁下是谁?站在墙上,莫非是粱上君子?”司徒策冷声道。
“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