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心事重重,回去一身轻松。司徒策瞧着日思夜想的爱侣就在身边,想着等着自己的好日子,当真是心情舒畅之际,禁不住扯着不着调的嗓门,唱了一曲山歌:太阳落西又转东,与jiāo分别又重逢。
只要你jiāo不嫌弃,邀jiāo栽蔸月月红。
好huā香得千里路,好伴想得落梦中。
今得我jiāo跟家去,铁树开huā万年红。
贺兰冰瞧了他一眼,神情淡淡的,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你这山歌真好听,唱给情妹妹的吧?”
两人虽然心心相印,但是却还没有挑明,男女这一层纸还没有捅破,有些话便不能说明了。加上司徒策本身对感情就很木讷,刚才唱那山歌,已经是很大胆的事情了,现在要他直言说出来,总觉得没这胆子,笑了笑,道:“是我小时候学的,也不知道唱给谁,心里高兴,就随便唱唱呗。”
“喜欢唱就唱。”
“好啊,你喜欢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都可以。”
“那好”司徒策想了想,又荒腔走调地唱了起来。
他们俩前面边走边唱,后面跟着的两个丫鬟和一个小厮也在聊着。
贺兰冰的贴身丫鬟叫小穗,话不多,是个闷葫芦,所以差不多都是司徒策的丫鬟玲珑和小厮京哥儿在说话。
玲珑道:“这一趟来京城,当真邪门了!”
京哥儿道:“怎么了?”“来之前,我瞅贺兰师爷对咱们老爷可好了,说话温温柔柔的,看人的眼神也不一样,暗中偷偷瞧的时候,甜得都能滴出水来,可老爷一瞧她,她立马就变了,又像以前那样淡淡的,甚至板着脸的,你说怪不怪?”“怪?怎么怪了?”京哥儿到底还小,才十一二岁,玲珑已经到了知晓男女之事的年纪,自然能看出来。
“那眼神说明贺兰师爷喜欢咱们老爷呀!笨!”玲珑伸出葱白玉指在京哥儿脑门上一戳,扭头问小穗:“你说是不是?”
小穗憨憨地笑了笑我不知道。”
“你们两都死笨!”玲珑道“这一次回去,跟上次来京城之前可不一样,贺兰师爷看咱们老爷的眼神变了,变得淡淡的,一点滋味都没有,就好像煲汤忘了放盐巴了!”
“可是能因为我们在后面呗!”京哥儿有些愧疚,总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给老爷带来麻烦。
“不是的!”玲珑道“以往旁边就算有人,贺兰师爷看咱们老爷,也是那种眼神的,现在不一样,有些冷哟!我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