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长工。我自然不干。所以,我们想来想去,只有我考取了功名,配得上他们贺兰家门楣了,这件事才好商量,否则,一切都没得谈。”“这样说来,老爷必须科举及第了?”“是啊!所以我才烦闷,他们说科举及第做官还需要考察清名,如果奴仆弃主这种事情都不处罚,会是一个大大的污点,先前冰儿提醒我要处罚小厮,但是不要太重了,到底他还小,现在京老太他们也这么说,我就郁闷了,她们说这种事情会影响及第做官。你说会吗?”柳儿笑道:“妾只会弹琴作歌,对仕途是不懂的,京老太他们是官宦世家,或许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老爷可以问问知情的人。”
“你到聪明,推得一干二净,嘿嘿。”“老爷是知道轻重的人,不许旁边说教的。”司徒策其实知道,柳儿那话是没有意见的意见,柳儿就是这样,柔柔的,不会直截了当说,但是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应该做的。当下起身道:“好,我听你的,去问问老夫子去,他也说要处罚,那就处罚呗。”柳儿送司徒策出了园子,柔声道:“老爷读书觉得烦闷的时候,可以到妾这来,听听琴散散心。”
“嗯!你这是个好主意,我会来的。
柳儿站在湖边,目送司徒策沿着小径走出了宁心园。轻轻叹了口气。小丫鬟青草道:“姑娘,那贺兰师爷可是个不容人的主,姑娘须得早做打算。”
柳儿漫步走到一棵柳树下,望着已经开始结冰的湖边清水:“我又能如何?”
“老爷刚才都说了,绝不会让姑娘有那香菱一样的命运,说明老爷心里是有姑娘的,姑娘为何不顺着往下说,把终身大事先定了,就算将来贺兰姑娘定了亲,姑娘的亲事在前面,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呀。”柳儿天资聪慧,如何想不到这一点,而且,凭她的聪慧,也完全能让司徒策喜欢上她,至少定个妾的名份,弄得好还能做个平妻,但是,她生xìng柔弱,不善于与人争斗,所以,底没这样做。此刻听贴身吖鬟说了,勾起了满腹的心思,想着如果贺兰姑娘过门了,不容纳妾,那自己的一身幸福,只怕便要付诸流水,禁不住黯然神伤。
司徒策来到前厅,果然,京老太一家人还跪在那里,玲珑正跟老夫子温墨说话,见他回来,忙朝老夫子使了个眼sè。
老夫子会意,抢步上前,道:“柳川,老朽有话要说。”
“先生有何吩咐?”司徒策拱手道,他已经想到了老夫子会说什么,便又补了一句,道:“老先生只需要说他们是不是必须处罚就行了,道理不用再说。”
温墨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