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四强。
走到甬道。
准备打第三局。
Jansen步伐依旧稳健,他不愿意在队友和教练面前,流露出任何一点的慌乱,或者说不平静,叫人看不起他。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表现心虚,只会叫人发笑,还会惹来霸凌。
所以哪怕心里很乱,充满焦躁和不安。
被平推的感觉,让他难以忍耐。打之前,他从没想过Penicillin这么难对付。
不实际对位过。
他总觉得Penicillin玩得偏混,没有一颗Carry的心。可自己却没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
甚至有种无力感。
就觉得明明对线期没出问题,但玩着玩着,就玩不了了。
难道中线真的给了队友很大压力?
不然上把怎么会落后那么多……
他跟着队列上台。
脑子里想着很多事。
如果真的被三比零,自己赛前对队友说得那些就全是大话,他限制不住Penicillin。
如果被三比零,那些黑粉会怎么说?他都能想到那些人会顶着多刻薄的脸,毕竟自己也不干净,曾经在美服羞辱了很多人。这些人会想着法子嘲讽回来。
他们会说他菜,会说他坑队友,会质疑他的实力,用放大镜来表明中路差距,抓出他的失误。
只要想到会经历这些,他就觉得糟糕。
输一把,跟输二把,完全是两码事。
让一追三,和让二追三,更显得后者像是翻越不过的大山。它通常出现在自我安慰的阶段,挤出一点力量上去操作。
只是Jansen觉得自己现有的水平,或者说他们这个队伍,没有那样惊人的潜能。
怎么打?
面对防御塔要怎么出手?
何况这个防御塔感受难受的时候,会叫野辅过来解线。
他跟很多中单对线过。
Penicillin算得上……印象会比较独特的那种。他不打你,他打你队友。真让人作呕。
Jansen宁愿LGD花费力气来针对他,这样他还能靠操作打出点交换。
偏偏队友被搞这种事,他不知道怎么帮回来。
未知的河道区域,他很少靠近。
这种都是等打野探,他发育。
坐到屏幕前。
电竞椅似乎存留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