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御林军。
另一边,还有十余位前来观礼的道门真君,望着步登玉阶,直上天坛的那人,也是摇头,叹息说道:“剑臣道友,如此做法,实在……”
话语之中,尽是无奈。
佛门众僧,更是含怒。
他们知道来人是谁,也是因此,更加不忿。
大家虽是对手,虽是敌人,但一些脸面还是要的吧?
这些年,你在郭北开了几次罗天大醮,我们可曾出手搅乱?
如今,我佛门好不容易开一次水陆法会,你却直接纵剑上门?
怎么说也是一方之主,还要不要面皮,礼尚往来都做不到吗?
佛门众僧不忿,道门一众真君,亦感面上无光。
这般做法,着实下乘。
下乘也罢,还没作用。
纵是真如传闻中的那般,郭北三修,实为一人,他也不过道法天师的修为,在这京城禁宫之中,水陆法会之上,面对同为七境修者的佛门圣僧普渡慈航,能讨得什么好处?
最后若被击退,不是自取其辱?
这是何苦呢?
众人实在无法理解。
但他们理不理解,与许阳没有关系。
御林禁军,已被佛光拦下。
佛门诸僧,亦未轻举妄动。
放任之下,他步踏玉阶,终至天坛顶巅。
天坛顶上,陈朝天子跪地,看着步步而来的他,有些惊恐,不知所措。
许阳却未理会,只将目光投向他身边之人,那神色平和,古井无波的佛门圣僧。
普渡慈航!
只见这位护国法丈神色平静,古井无波,似乎对此已有预料,看着步至面前的他,更是面露微笑,话语轻声,平静说道:“你来了?”
许阳点头,亦是平静:“我来了。”
僧者微笑,尽显从容:“伱有几分把握?”
“不知。”
许阳摇了摇头,冷眼看他:“你呢?”
普渡慈航一笑,神色平静:“我也不知。”
“是吗?”
许阳看他,再看周遭,回过目光说道:“布置得有些急迫了。”
慈航普度神色不变:“心诚则灵!”
“就怕你心不诚。”
许阳摇了摇头,平静说道:“我只出一剑!”
“好!”
普渡慈航点了点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