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全军四十万将士生死不知,不知有多少将士,就算饮了药汁,亦无法望见明日晨曦,我军,是不战而败,非战之罪,而在天时!
古人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驱异也!
司马懿以为,身为兵士,当战死沙场,不奢求马革裹尸,即便是名知要死,与其死在疫病之事上,不如死在沙场之上,叫江东军明白,我刘军将士就算是身患重病,要击溃区区江东,亦在覆手之间!
即便是死,亦要留名于天下,叫天下人见证我刘军勇武之姿!诸位以为否?!”
“死战!死战!”
“死战!死战!”
“死战!死战!”
“好!不愧是我刘军将士!那么,既然江东要战,我等便战!虽说此战未战之时,我军已属大败,然而,即便如此,我等亦不能叫江东得胜!我刘军既然败,他江东岂能独胜?”
“喝!”
“那么,我等便打一场无法取胜的战役!此战之后,或许无多少将士得以活命,不过在下能向诸位保证,你等家中妻儿老小事宜,倘若在下蒙难,亦有主公、贾祭酒!”
“喝!”
“那么,诸位将士整顿一二,待三日后,与江东决战,在此之前,司马懿颁布唯一一条将令:诸位都给我咬牙撑着,就算要死,亦要死在与江东作战之时!”
“诺!”三十余大军厉喝一声,响彻天际。
怎……怎么可能?
面容古怪地望着营中高呼不绝、士气高涨的三十余万刘军,钟会有些难以置信。
这哪里像身患重症、命存不久之人?
那司马懿……啧!
与此同时,刘平暗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拭去额头的冷汗,转身回帐,手中说道:“文和,发战书至江东,三日后,决战!”
“是!”贾诩拱手一礼,望了一眼高台上的司马懿,摇头一笑。
“无法再取胜之战?呵,有些拗口啊!”
听闻贾诩的嘟囔,荀攸微微一笑,听闻耳畔将士的震天喊声,望着远处的暗暗赞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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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司马懿激励刘军之时,周瑜正在赤壁营中与麾下众将商议作战事宜。
“数日前,细作来报,刘营爆发瘟疫,此乃天赐良机,刘平不明天时,妄图对我江东用兵,自取死路,不过刘军有四十万之多,就算是军心皆无,亦不可轻视……总而言之,诸将各自回营准备,三日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