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汜水关守将钟繇对此毫不知情,直到他一日起来上关巡视,发现关外的敌军撤得干干净净……
“额,怪了!”
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他,当下派出数拨探马,出关探查消息。
一日之后,那些斥候逐一回来复命,所报之事大致相同:百里之内,不见敌军踪迹!
钟繇顿时感觉这事有些蹊跷,唯恐是曹诡计,急急忙忙来到司马懿所居住的小宅,却见平日里忧心忡忡的尚书大人,眼下竟有闲情与那位贾长史弈棋……
这……
这前两日还满脸忧容,挑灯拟定策略呢,眼下这事……
“尚、尚书……”
“钟将军啊。”
弈棋中的司马懿并没回头,只是抬手指着旁边说道:“坐!”
“坐……”
钟繇差点被这位尚书大人一句话给噎住,犹豫良久,终究在司马懿身旁坐了下来。坐在对面的贾诩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继而一看司马懿落子,忽而面露喜色,粘起一子笑着说道:“尚书分心咯!”
说着,便将那子落于棋盘。
顿时,司马懿面色微变,对着钟繇翻了翻白眼,对贾诩没好气说道:“那又怎样,打平而已!”
贾诩闻言抚须大笑,无视钟繇急不可耐的眼神,敲着棋盘轻声说道:“如此,下一局,便可要分出胜负了……尚书,先说好,若是在下输了,在下这一年的俸禄便输于尚书,那么尚书输了呢?”
望着贾诩老神在在的模样,司马懿翻翻白眼,挥挥手说道:“得得得,你那点俸禄,自个留着养老吧!”
说着,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若是我输了,替你找一门婚事如何?”
“额……”
只见贾诩面色大变,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当然了,除了他以外,难以接受的还有一人……
“尚书!”
钟繇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两位的闲情逸致,鼓着嗓门吼了一句,不过紧接着,他便发觉了自己的失态,满脸尴尬抱拳讪讪说道:“尚书,末将当真有要事禀报啊!”
司马懿自然不会在意钟繇的失态,一面与贾诩理着棋盘,一面轻笑说道:“要事么?说来听听!”
“是!”
仿佛被救赎一般,钟繇面色一正,起身抱拳正色说道:“启禀尚书,城外贼军撤兵了,末将觉得此事蹊跷……”
“哦,这事啊。”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