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狗三步一回头,在小阿花声声呼唤中,咬牙狠心离去,心里头哪哪都不是滋味。
“喎,方知行!”细狗追了上去,急迫的喊了声。
方知行目不斜视,骑在马上,应道:“怎么了?”
细狗略默,提议道:“我们以后经常回这里探望她们怎么样?”
方知行不咸不淡道:“你爱来就来,没人拦着你。”
听了这话,细狗暗骂方知行冷血,一点旧情不念。
换位思考……
站在方知行的角度,他其实不想跟任何女人建立长久且亲密的关系。
其一,性格使然。
他连一头狗都信不过,又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女人呢。
其二,他是挂逼。
对于一个挂逼而言,几乎是以光速在变强,而其他人的进步速度慢如乌龟。
这就导致,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有资格与挂逼长久相伴,他们迟早会被甩飞出去。
所有人最终只会看着挂逼一飞冲天,而他们只能一直原地踏步,无可奈何。
能陪伴挂逼的,只有另一个挂逼。
女人,对方知行而言,更多是解决生理需要的玩物。
方知行不懂女人,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研究女人。
只有他细狗,才懂得什么是真爱。
一人一狗各怀心思,走在同一条路上,从天明到天黑。
途中,他俩遇到一群暴民拦路打劫。
“持刀哄寡妇,下海劫人船。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暴民挺有才的,先来了一段顺口溜。
然后,他们就被方知行单方面屠杀了,如同砍瓜切菜一样,全部宰了个干干净净。
那场面有点残暴,细狗不忍直视。
唉,你们惹他干嘛?
就在夜幕降临之时。
方知行和细狗紧赶慢赶,终于抵达了县城大门。
“哎哟,这不是方教头吗?”
守门卫兵见过方知行,一眼认了出来,忙不迭跑上前,脸上堆笑,点头哈腰。
方知行骑在马上,扫了眼城门口。
岁弊寒凶,雪虐风饕。
简陋的粥棚还在施粥,难民在寒风中排着队,一个个冻得手脚发紫,瑟瑟发抖。
方知行视若无睹,淡淡开口问道:“兄弟,这一个月来,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守门卫兵笑道:“您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