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实起来,一哄而散,再不敢吵闹了。
不久,一匹快马奔驰而来,闯进了听雨小筑。
骑在马上之人是一个中年妇人,衣着华贵,气质不凡。
她翻身下马,看着被烧成灰烬的二层阁楼,绝望的跪倒在地,双手在灰烬中扒拉着,嘶声喊道:“越儿,我的越儿!”
声声恸哭,让人动容。
很快,一个身姿挺拔魁梧的中年男人来到了妇人身边。
他脸上的表情无比冷峻,瞳孔中透着令人心悸的阴沉。
“家主,三夫人!”
又有一个白衣中年人走上前来,单膝跪地,纳头便拜。
他拜见之人赫然是沈家的家主沈玉堂,以及三夫人阮娟华。
沈玉堂开口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衣中年人连道:“昨夜,一个仆从骑马赶到了家里,向我禀告听风小筑出事了,我立即过来查看,发现宅子里所有人都被杀了,志越少爷也不知所踪,疑似遇害在大火之中。”
说话间,他招了下手,随即一个灰衣仆从跑上前来,噗通跪倒在地。
仆从满脸惊慌,颤声讲道:“昨夜小人闹肚子,便去医馆治疗,开了一副药回来,一回来就见到宅子里失火了。
小人急急忙忙跑进大门里,却一脚踩在一滩血上滑倒了,摔了一个屁股蹲。
小人很快发现,门房死在了门口,几个护院也死了,大家全都死了。”
仆从越说越害怕,捂着嘴,差点呕吐出来。
沈玉堂打断道:“你有看到我儿志越的尸体吗?”
“没有!”
仆从摇头道:“少爷所在的阁楼,大火烧得最厉害,小人回来时已经烧塌了。”
沈玉堂眼中涌现莫大动荡,迟疑道:“或许,我儿志越外出了,他没有遇害,他也侥幸的躲过一劫。”
白衣中年人低下头,扼腕道:“家主,我调查过了,少爷昨晚没有外出。”
“夫君,越儿已经死了!”
蓦然,三夫人开口了,她从一堆灰烬里扒拉出一块玉牌,还有一把断剑。
“这个玉牌,越儿一直随身携带,还有这把断剑,也是他不离手的兵器。”
三夫人越说越崩溃,花容失色,梨花带雨,身体止不住颤抖,突然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沈玉堂扶住三夫人,吩咐下人将她送去休息。
他捡起那把断剑,只是看了一眼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