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走着,自己颤抖着手打开葫芦,仰头灌了两大口。
江凡坐在另一边,手中也拿着一个葫芦,神色有些颓废。
“可以这么说,毕竟……她不会嫁人了。”
丁少安再度喝酒。
“你很怕她?”江凡问道。
丁少安手还在哆嗦:“怕,怕得要死。一个能战天的人,如何不怕?你知不知道,女帝的画像不是秘密,那日当我看见她的脸,差点没吓死。我特么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江凡白了他一眼:“只能说天大的幸运,或者天大的不幸。”
丁少安像是想起了什么:“难怪你当日和南宫信说,他可能是世上最幸运的马夫。你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她是女帝了吧,或者从你捡到那块令牌时就已经有所猜测?”
江凡苦笑一声:“知不知道又如何,还不是一脚踏入了这个江湖,想想,真是鬼迷了心窍。”
“鬼迷心窍?你这样的人也会?我不是你们这样的人,恐怕永远也不会懂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
他扭头瞅瞅江凡:“我始终觉得,你配得上女帝,也只有你。”
江凡把一条胳膊枕在车厢上,另一只手拿着葫芦轻轻磕着车辕嘴里哼着一首丁少安从未听过的古怪小曲。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