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恍然:“所以说,凤辰也在暗怼泰岳。”
女帝点点头:“凤辰此人已经开始着眼四面八方,你问那个问题很好,我也在怀疑,凤千秋到底如何了。”
江凡道:“你认为呢?凤千秋到底是如平皇一般被逼隐身,还是凤辰已经……”
女帝摇摇头:“凤千秋必定未死。”
“这么肯定?”
女帝道:“并不是肯定,若是我,会暂时留着,一旦将来出任何问题,他都是最好的盾牌,正如他当初利用凤辰一般。”
江凡触类旁通,记起女帝之于太上皇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好吧,天色不早,不多说啦,我该动身。哦对了……”
他瞅瞅那幅卷轴:“你随身带着世界地图作甚?”
女帝一拂袖,卷轴落入手中,眼神似乎在飞扬:“时刻提醒朕,世界,有多大。”
江凡摇头哂然,“走啦媳妇。老头其实挺喜欢你叫公公的,哈哈……”
女帝毫不意外伸出脚送了他一程。
就在江凡悄摸离开滇池当晚,有两人也紧随其后离开。
白石公和司马如。
不大的乌蓬马车内,一灯如豆,白石公轻轻挑了下灯芯,亮度顿时提升不少。
“师兄啊,这两年你过的可不容易。”司马如摘下高冠轻轻放在一旁,捏起玉壶斟茶。
白石公轻叹:“不是不容易,是太憋屈。”
司马如笑笑:“晋国多事之秋,内忧外患,师弟身为国师,责无旁贷,不过,倒确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