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晋王司马棘阵营中,司马棘和几名骑士已然来到近前。
“战况奇特。”一见面,司马棘就凝重道。
公孙行点点头:“不是在攻山。”
司马棘凝视着江凡阵营:“不是在打消耗战,就是还有后援。”
公孙行点点头,神色越发凝重:“烦请三供奉立即回禀尊老们,我在这里压阵,同时去见见火灵。”
观战半日的三供奉也知道事情太不寻常,也没有废话,拨马就要走,却被晋王司马棘唤住,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老师……不太对劲啊……”
三供奉微微一怔:“刚才不是说了……”
“不,我不是说这个,”司马棘摇摇头,警惕的看看四周:“江凡不对劲,我太了解他了,极度谨慎之辈,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只带着几十个亲卫闯入贯日峰凶险万分之地?”
三供奉神色微变:“难道其中有诈?”
晋王沉思片刻,看了看贯日峰,又看了看玉皇顶:“……我忽然觉得,这件事本身并不简单,老师……您听弟子一句,无论泰岳如何,您不要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