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忙的方式看似很荒唐,将法律视为无物,但其实已经很克制了。
否则的话,现在没立案,他直接把证据销毁,报警记录删除,山本尚怎么证明自己是被青山晴子捅伤的?
但他在此之前和青山秀信没有私人交情,所以他不想冒这么大的险。
因此才让青山秀信先去搞定受害者那边,然后他这边再来帮忙操作。
这样山本尚事后就不会闹,而他既赚了人情,也不会因此麻烦缠身。
“好,多谢渡边君,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青山秀信起鞠躬说道。
“青山君。”渡边修则喊住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刑事课虽然是我做主,但办事的都是下面的人。”
人情他要,但票子他也得要。
“嗨,渡边君愿意施以援手已经是大恩了,自然没有再让您往里倒贴的道理。”青山秀信秒懂,而且他早有这个心理准备,再度鞠躬,“待事成之后,青山必定奉上一份厚礼。”
“青山君慢走。”渡边起身相送。
…………………………
青山秀信从赤坂署离开后并没有急着去医院找山本尚,而是先让中村真一去调查了下山本尚的家庭背景。
“警部,山本尚今年26岁,没什么正当职业,整天就偷鸡摸狗,胡作非为,多次被拘留,父亲早亡,母亲独自一人开花店将其抚养长大……”
确定山本家没什么能量后,青山秀信挂断了电话,这才向医院赶去。
来到病房,他直接推门而入。
躺在病床上的山本尚和在一旁照顾他的山本太太同时看向青山秀信。
“我是青山秀信,青山晴子是我大嫂。”青山秀信关上门自我介绍。
“八嘎!”腰间裹着绷带的山本尚骂了一句,直接将手里的香蕉皮朝青山秀信砸过去,猜到对方来意的他很嚣张,叫嚣道:“是想让我谅解那个贱人吗?可以,让她陪我一晚,再赔偿五千円,否则她等着蹲监狱吧!”
“山本太太呢?”青山秀信抬手打飞扔来的香蕉皮,看向了花店老板。
山本太太年过五十,满布皱纹的脸上略显狰狞和扭曲,说道:“那个小贱人,我好心好意给她工作,她却把我儿子伤成这样,总之要不然答应我儿子的条件,要不然就去坐牢!”
母子俩的态度都很统一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