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也该看到了,我的这处的伤。”
只见凌北指了指那留在他胸口处的血洞,接着道:“此伤若不除,我怕是难以给于力天精血。”
“这伤管你精血何事?”
苏昊一脸的不解之情,且追问道:“话说你这是什么伤?连你这尊道灵都无法自愈?”
“方才我便给牢头说过,道灵并不是最强者,道灵也不过只是一个境界领域的称呼。”
凌北微微摇头,并未焦急回应苏昊的疑问,而是蹙眉反问了一句:“不知牢头现在所在的外界,可有流传过有关于断古时代的历史?”
“没听说过,也没有任何流传。”
苏昊摇头道:“不过我听你这话的意思,貌似你的记忆并未被抹除?”
“我的记忆完好无损。”凌北点头。
“如此说来的话,那你应该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混沌监狱的了?”苏昊深感惊讶。
“简单来说,我是身染了黑祸,而后自愿被这金宫之主收来此地。”凌北坦言回应。
“你先等等……”
听到这里,只见苏昊急忙摆了摆手,他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点紊乱了起来,因为凌北说出的这句话中,包含了诸多令他之前感到烦恼的疑问。
稍稍停顿片刻,苏昊这才问道:“你可否先给我说说,你所说的金宫之主是什么人?”
“也就是这混沌监狱之前的那位看守者。”
凌北回应道:“我并不知他名讳,也不理解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的起源应该比我还要古老,甚至古老的令我都无法去想象。”
看来就算是拥有完整记忆的凌北,也无法对之前那看守者的背景,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好吧!”
苏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里相当复杂,疑问也是多不胜数,但这些疑问,却没有人能够完整的给他一个回答。
稍稍平息了半响,随之他又问道:“你是因为什么而受创?”
“断古时代的血域祸乱。”凌北说道:“我这伤也正是因此而来。”
“又是血域祸乱?”苏昊一阵凝色,“这该死的血域,它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针对道域?”
“从我认知的时代中,诸如天古、地古、玄古、黄古,直至我所诞生的断古时代,血域就一直存在。”
凌北摇头说道:“简单来说吧,每逢一个新的时代诞生,血域便会对道域,乃至道域之外的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