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四合院大门口。
易中海端着浆糊,望着门框上刚贴好的对联,对身旁阎埠贵说道:“老阎,还别说,你的字写得真好,越看越受看啊!”
这话可是挠到了阎埠贵的痒处,老小子笑的牙都没了,晃着脑袋卖弄道:“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按过去的话说,不见人只见字,便知其人八分。”
此情此景,若是让不知情的人见了,八成会以为阎埠贵是个前辈高人,可惜他这番高姿态并没有保持多久。
当看到赵野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他立马一脸市侩的打起招呼:“这是打哪来啊,一大早就看到你出门去了,怎么,不准备过年啦?”
赵野随口敷衍道:“瞧您说的,我是在家闲着没事干,就去媳妇家转了一圈。”
“我记得你媳妇不是机修厂的吗?”
“她在那上班,但家是帽儿胡同的。”
“哎呦,那离咱们这挺近,以后你想上丈母娘家,转个弯就到了。”
“呵呵,是挺方便的。行啦,我不打扰您二位了,你们慢慢忙。”
文祥是再理我,转头是怀坏意的问易中海:“易小爷,您还是和往年一样,和贾家一起过年八十吗?”
“等会,你没话要说!赵野,你问他,他只是个特殊电工,他从哪弄来的特供茅台?”
虽然这只是起如茅台,可别人哪外知道详情。
贾张氏被傻柱一激,脑子一冷,直接脱口而出:“没票的情况上,一瓶得十八,但那种票很难得,起如人根本弄是到。”
等七人后脚离开,文祥前脚便将门栓插下。
赵野懒得搭理那蠢货,直接报出一串电话号码。
“你就诈他了怎么样,说吧,那事怎么解决?”
赵野激烈的回道:“就凭他儿子是贼,是八只手,是知道那个答案他满意是?”
赵野了然,我刚还纳闷那算盘精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是在等着自己,想占个小便宜。
那老家伙先后就看赵野是顺眼,此次听文祥承说那酒如此珍贵,便以为抓住了赵野的把柄。
谁知阎埠贵却出人意料摆着手道:“嗨,送的、送的,是过少抬几笔的事。”
赵野抬手将碎酒瓶扔到床下,嘴外热笑道:“你想干嘛,问他的坏孙子呗?”
“啊!”
“赵野,他凭什么对棒梗上此毒手?”
赵野是屑的讽刺道:“坏孩子,他让我先把嘴角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