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相上看,属于那种真小人。
目送严正出门后,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说:“陈,只要你能解决那个人,我们愿意付这个数。”说着唐·纳德竖起一根指头。
“一亿美元?”陈家栋似笑非笑到。
唐·纳德干笑道:“陈老板说笑了。是1000万人民币。”
陈家栋转头问李康誉:“这傻逼你从哪找来的?”
“噢,上次去燕京时认识的,听说你过来,拜码头来了。”
“艹”陈家栋笑骂了句,然后朝唐·纳德挥挥手道:“不想吃花生米的,赶紧滚蛋!”
唐·纳德是个中国通,知道“花生米”是什么东西,
脸上僵硬了一下,在身后两道虎视眈眈的目光注视下,干笑着走了。
陈家栋根本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跟你说,这种夹心白皮猪以后少来往,对你没什么好处。”
李康誉随口应了声,然后看着手机阴笑说:“我打听过了,那个女的绝对跟韩义有关系;
现在被人破了相,估计要气疯了;
你说我给他添点油,加点醋怎么样?”
陈家栋直接问:“你想怎么样?”
“他不是喜欢藏着掖着嘛,那我就给他拎出来晒晒;
还有那个神经病,我已经托人提前放出来了;
不过以韩义的秉性为人,肯定轻饶不了对方;
我给他炒热乎点,看他怎么下手?”
陈家栋冲李康誉竖起大拇指,“你真tm坏!”
金陵钟山路军区总医院,五楼创伤科住院部。
脸上蒙着厚厚纱布的汤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鬓角发丝早已被泪水濡湿。
床边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那边不停的抹眼泪。
门开了,是其他病人家属。
路过汤晴床铺时,冲床上只露出一只眼睛的汤晴看了眼,摇摇头,毫不掩饰脸上的惋惜。
女孩伤情报告他看了,很严重;
就算再高明的整容医院也不可能恢复过来。
花一般的年纪,却要顶着一张丑陋的面孔行走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辈子算是被毁了。
门又开了,是赵洪武。
把身后的韩义让进病房后,又把门关好,然后走到斜对面的不锈钢靠椅上坐下,
平光镜后面的锐利目光时刻注意着过往的医生、护士、病人及其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