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附近的地痞流氓再到这里来,统统算在你头上;
到时候由你自己决定,睡大西洋还是萨加拉塔河!”
这个混混头子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但随着后脖颈渐渐施加的力道,死亡的阴影终于出现在他脑海;
最后脸红脖子粗说:“是是我知道了。”
当一群人屁滚尿流离开后,韩义打电话给海建负责人,安慰了一番后,留下毁灭一号镇场子,随后开车去了加喀呐东部的“诺里斯”市。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萨加拉塔,必须快刀斩乱麻。
如果说萨加拉塔还有一小撮“黑皮红心”、或者说希望国家振兴的人,也就是地方部落了。
诺里斯市就驻扎着一支地方部落,叫“图桑格”,大约有17万人,是从尼罗河上游迁徙过来的努比亚人。
韩义的想法很简单,以夷制夷。
他给图桑格需要的食品、药物,帮助他们建设学校、公寓,提供一定数量的工作岗位;
然后扶持里面的激进、、分子来抵抗萨加拉塔错综复杂的势力。
200多公里的烂路,苏瑞尔开了不到两小时,于中午11点,抵达诺里斯南郊的部落区域。
就在韩义打算下车时,接到了康必成从国内打来的长途电话。
韩义特地看了眼时间,“国内才6点钟吧,你起这么早?”
“还没睡呢!”康必成笑着回了句,问道:“你回来没有啊?”
“还要几天。干嘛?”
“等你回来再说。”顿了一下又调笑道:“西非mm挺漂亮吧,有没有找个尝尝鲜?”
“没有。你试过了?”
“你说呢?”
韩义好笑道:“噢,什么感觉?”
康必成嘿嘿直乐,“总的感觉就是,高的狭长矮的宽,胖的水多瘦的干,眼袋唇厚木耳翻,唇薄齿细没边边。”
韩义:“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