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哆嗦,带着哭腔说:“对对不起我我就是就是一时脑袋发热”
刘主任挠挠稀疏的头发,压抑着心里的不耐烦,使劲挤出一个笑容说:“小魏是吧,别紧张。来来来坐下说。”
等她半边屁股挨着椅子坐下后,刘主任柔声道:“告诉我,你是怎么跟韩义认识的?”
“就是就是今晚无意间在世界城那边撞到的,然后然后我看着眼熟就跟了过去。”
“他请你上车的?”
“不是!是是他的保镖把我抓上车的。”
“他有没有发火?”
“没有,他他心情挺好的,跟我有说有笑!”
会议室里的人互相看了看,表情都很古怪。
之前不是没人打过电话给韩义,不过一概不接。即使接了,也是三句话不到就挂断。
所以他们对于魏夫人跟韩义聊了近40分钟,感到特别惊讶。
刘主任镇定了一下,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说:“说说,你们都聊了什么?”
“我问韩总”天然呆稍稍回忆了一下,把两人对话内容一字不漏复述了出来。
作为情报分析人员,这一点能力还是有的。
等听完魏夫人的话,会议室里一帮老男人,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堂堂国家情报机关的分析员,居然问出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感想出来,偏偏对方还回答她了。
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又或者他们理解不了这两人的思想高度?
情报机关的人怎么想韩义管不了,在燕京待了两天,做了一系列安排后他回了金陵。
在金陵待了两天,对挑选出来的第一批愿意前往南郡岛定居生活的工程师做了个面试。
一共181人,85名男性,96名女性,淘汰掉两男一女。至于对方背景韩义也没管,直接遣散。
25号下午,韩义从研究所出来后又到总公司那边看了看。
公司运行稳定,各项业务开展的有条不紊,业绩同样也是蒸蒸日上。
临走时韩义把阮红妆叫上,去帮他收拾行李。
到了江心岛的家里后,韩义说:“这次出差时间不定,你是待在集团还是到新西兰去?又或者我放你一个大假。你可以到处旅旅游,也可以谈个恋爱,结个婚什么的。”
正在收拾茶几的阮红妆,身体僵在了那里。
韩义不说后面的还好,这一说谈恋爱结婚,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韩义要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