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了。”
苏容还真相信了,毕竟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周顾已与她说了,他抢人,是受人所托,事后后悔死了,而谢临,抢不过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周顾这个人,既然后悔了,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对受害人做出补偿也不奇怪。
周顾见她相信了,心下松了一口气,连忙转移话题,“那个,我今儿带着谢临去了醉花楼,你的面子挺大,人家连我的面子也给了,我走时本来想留下银子,但玉娘没在,让人给我传话,说我只管走。”
苏容眨眨眼睛,笑着点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可喜可贺,周哥哥终于学会自己去那里找乐子了。”
周顾脸一红,瞪着她,“你这是什么话?”
他咳嗽一声,不自然地扭过脸,“我就是想着那里也不算是乌七八糟,也带谢临去长长见识,毕竟他也没去过,顺便我套套他的话,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来了江宁,没想到他还真是因为闲的无聊,来江宁玩一圈。”
他自然不提谢临是在端华其后追来打算看热闹,连端华的名字他都不想提。
苏容点头,“江宁以前没什么人来,今年贵客的确是多,一个接一个的。”
周顾闻言转回头,“除了宁池、谢临,还有哪个?”
苏容想说还有太子啊,但话到嘴边,笑道:“还有你啊,这还不够?总之,我不知道的,应该还有些人,总感觉今年比往年要热闹,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也要多些。”
周顾道:“这是好事儿,你父亲的政绩,总该被多些人知道,也该挪挪地方了。我这些日子与伯父接触下来,觉得朝廷就需要伯父这样的人,他可以大有作为,一直窝在江宁,可惜了。”
苏容笑笑,“也是。”
反正她也长大了,父亲和谢伯伯护了她这么多年,也足够了。
两个人散了一会儿步,又坐进水榭的凉亭里,周顾将自己一直惦记的事儿说与苏容,“今儿你送我的那些衣裳,我让周喜算好价钱,补还给你。”
苏容伸手拿茶盏的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周顾看着她,“实在是太多了,太贵重,我不能要。”
苏容懂了,认真地说:“我说是送给你的,就是送给你的,既然送了,断没有要你补还给我的道理。若让你补给我钱,我不是成了卖你东西了?毕竟锦绣坊有我的股。”
“我从没收过别人的东西,更何况这么贵重的。”周顾道。
苏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