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恨死燕回声了,“你……与我何干?”
“此言差矣,平西将军府多年来与二哥来往甚密,孤哪里知道二哥是否与平西将军府一起联手谋反作乱,所以,为了稳妥起见,南平侯的折子一日未到,孤便没办法将此事公诸于朝堂。”燕回声看着燕麟,“二哥敢说若是你早早得了消息,会不生二心?”
燕麟也几乎噎住,但他死活不能承认,否则他就完了,“我没有,我身为父皇的儿子,大梁的皇子,岂能与人一起谋害大梁江山?”
燕回声道:“原来二哥知道,但这么多年,二哥可没做几件对朝廷对社稷有利的事情。多数都是为着一己私利而谋位。”
燕麟白着脸反驳,“你少污蔑我。”
燕回声面无表情,“是不是孤污蔑二哥,二哥无需与孤多费口舌,孤的手中有多年来二哥行事的证据,还有待张允被押送进京,只要着人审理,便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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