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贾珍,知道某人号称嫡皇孙时,贾敬和贾珍死了。而中间贾赦起了什么作用,她猜得到,可是不想去想。那时她也痛苦,贾敬是文字辈里最值得骄傲的孩子啊!还有贾珍,明明那么能干,若是生在一个正常的家族里,他明明可以做一个有为的族长,负责的大家长的。结果最后,他们都只有死路一条。
这应该是这时代勋贵之家惯常的做法,只要能保住其它人,犯错的那个人出来自我了断了,还能有什么?所以她昨天才会说,他该死了。只是该死了,至于说,是谁来杀,或者谁来逼迫,这与她们就无关了。
现在人死了,京城里出奇的平静,大家觉得这不是应该的吗?是啊,就是应该的。这么应该的情况下,皇家不是该觉得抱歉,然后给点安抚吗?结果派贾瑆去查案,然后贾瑆回宫报告之后,皇家抄家了。这是不是说,贾瑆查出了什么?
“说水溶谤上。他自裁前,有写临终遗折,被老太妃送进宫了。写的什么,只有老太妃,皇上知道。”贾赦也没见着贾瑆,自不知道具体的,只能按着坊间的传闻来和老太太汇报。
“谤上?”欧萌萌抬头,呵呵了两声。这时代,骂皇上,是得治罪的。不过也是,哪个时代骂皇上,骂最上头的那位,都是有罪的,只看怎么骂了。骂到点上,都死无葬身之地。
“母亲……”
“这时,皇家不罚就得抚。咱们这位主子,心眼小得跟针鼻那么大,对于北静王家,早就不耐烦了,上回就说,若有证据,就让他儿子上位。这回他这时去死,不管是不是水家人逼的,但是,白眼骂完了,晚上,他写个申诉的折子,然后自杀了。置皇家于何地?这是在向天下人说,我是被逼得活不了才死的。所以,他不管写了啥,皇家这锅背定了。”
“其实还不如说水溶是他们杀的。”
“你信?”欧萌萌给了儿子一个白眼,“上回贾敬,贾珍死时,大家多么震惊?瑆儿还特意去查,把两人开膛破肚,还重新炼了一炉子的丹。就是想查,他们为什么好好的会去死。水溶之死,京城多么平静!瑆儿去看看就直接去南境了,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了。这会子,若是皇家说水溶是他们逼死的,世人反而就想说,皇家这是为了北静王家的爵位无所不用其极了。”
“那是不是呢?”一个声音,老太太回头,女孩们不知道何时,过来了。
“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倾向是。”欧萌萌倒没赶人,撑着拐,示意莺歌帮她浇葱,她懒得动了,总要善始善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