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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该死的麴义,他的先登营本来就已经少有人敌了,可是现在看起来竟然比原来提升了一大截,这样变态的战斗力我可怎么抵挡?”
张刿本来是白马义从的一名低级军官,可是因为后来白马义从丧失了大量精锐,本来并不怎么显眼的他就被公孙瓒拔擢为大将,负责镇守这第一重沟壑,而白马义从作战多年,最为害怕的就是麴义的先登营,上一次界桥大战的时候,他就差一点死在先登营的手中,现在再次看到对方,第一反应不是要报仇,而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畏惧,尤其是在看到先登营的将士竟然强大到令人绝望的时候,这种畏惧就更加明显了。
“将军,贼军已经杀上来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刿麾下一名将士见到场面已然不可收拾,连忙来到他的面前,一脸急切地问道。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张刿暗暗苦笑,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以他现在的状况和公孙瓒的部署,他根本没有逃走的任何希望,或者投降,或者战死,而如果选择投降的话,他被质押在城内的家眷们就会被公孙瓒所杀死,或者充为奴婢,所以,摆在他面前的实际上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咬牙死战,一直到战死!
“杀!宁死不降!”张刿知道这时候的公孙瓒一定在看着他这里,一旦自己有叛逃的迹象,他一定及时果断的再杀死自己的家眷以震慑后来者,所以,哪怕是为了家眷,他也必须拼命搏杀。
然而这时候的局势已经不由他做主了,因为还有不少军士的家眷并没有在城里,他们都是被公孙瓒强征的百姓,现在见局势糜烂至此,早已经没有战意,纷纷丢下武器向攻城将士投降。
而那些坚持不降的只占其中的一小半,他们本来就没有麴义麾下的士兵多,更何况先登营将士的战力强悍到变态,所以即便是有心抵抗,也都很快被先登营将士给杀死了,甚至连营中主将张刿也都被麴义一刀斩掉了脑袋。
从来到土山脚下到最终攻破最外层土山上的营寨,刘和前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
“可恨!这个该死的麴义,我怎么不管到哪里都会遇见他?这是我跟刘虞老儿和刘和小贼之间的恩怨,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袁绍的部将,却为何要掺和进来?”
在望楼上远远看到这一幕的公孙瓒不由得暴跳如雷,同时还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麴义,自认为如果没有麴义的话,自己一定不会输。
然而公孙瓒还是有些不甘心,他相信第一重土山之所以被这么快攻破,主要是刘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