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很是轻松就为审配的夫人施展了“仙术”,在审配夫妇千恩万谢之下离开邺城,回到了自己营中。
这一趟刘和去的相当有意义,重新巩固了与袁尚的同盟关系,当然,这其实只是表面,因为现在的刘和已经在事实上控制了冀州的不少郡县,他这样一来只是让自己的控制更加合理合法一些。
不过邺城之内也不是没有明白人,最起码审配就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笨,他一方面感激刘和为他妻子做出的那一切,另一方面也在防着刘和,所以在刘和走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来到袁尚的帐中,向袁尚建议防备刘和,不要尽信刘和的一面之词,然而还没等袁尚开口,刘氏首先呵斥审配道:“我们怎能这样不分好歹?刘贤弟千里奔波数月,为我们挡住了曹操的进攻,又迫使曹操退兵,在先夫仙逝之后为表诚意,更是孤身一人前来祭奠,似这等真诚君子,如果我们还信不过的话,那你要我们信谁?你且下去,此事吾儿自有主张。”
审配无奈,只好退去,然而他刚刚来到府门外,却见大将张郃正满脸风尘的赶来,连忙拱手问道:“不知儁义将军来见主公,有何要事?”
只见张郃一边还礼,一边说道:“先生来得正好,快随某一起去见主公,这刘和绝不能轻易相信啊,此人虽然看起来仁义著于四海,然而有时候做起事来也是不择手段,郃听闻这刘和在他所占据的郡县之中,不经主公同意而擅自减免税收,对于受灾的民众更是下令地方官打开府库,进行赈济,如今各郡县百姓只闻刘和之名,不知有主公,长此以往下去,郃恐怕我冀州早晚落入此人手中!”
审配闻言,摇头叹道:“不瞒将军,配方才就是劝主公去了,然而还没说两句,就被老主母骂的狗血淋头,说我不讲信义,不知恩图报,配无奈之下只好退下。”
“什么?竟有此事!老主母为何竟这般糊涂!”张郃闻言顿时大惊,想了片刻之后又埋怨审配道:“这都怪先生,郃听说昨日刘和来访,那时候先生就该建议主公拒而不纳,或者是在主公灵堂内布下刀斧手,直接将那刘和给除掉,以绝后患,若真这样做了,这刘和早已到阴司报道去了,哪里能够继续兴风作浪?”
“将军说的是,然而将军想的也太简单了,此事的处理的确有些不好办啊,首先来说,毕竟对方是以礼而来,我若生了相害之心,定将会遭到刘和麾下众将士的疯狂报复的,而那些将士就会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乘机收服,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处于空前孤立的局面,还会遭到群雄的围攻,结果只能是我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