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军蒋干,顿时哼了一声,默默说道:“别的人倒也罢了,你蒋干可是军中的监军,代表的是主公,竟然煽动将士作乱,这实在有些过分了,难道你不知道目前对于我们来说,内部的团结稳定才是最重要的吗?”
所以乐进登时走出帅帐,阴沉着脸问道:“到底发生了何时?蒋监军,为何唆使众将士闹事?”
“唆使闹事?乐大太守,这话也亏你好意思说?如果不是我提前得知消息,恐怕我军明日就会被你卖给麴义了吧?你背着众将士暗中向麴义投降之事已经暴露了,我等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今日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你且说一说,此事是不是有的?”
“确有此事,不过这其中还有苦衷,待得一会无人之时,我单独与蒋监军说知,那时蒋监军便会理解我了。”虽然乐进必须要让所有人知道投降的事情,可是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可以说是人多嘴杂,乐进又怎么敢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去呢?万一这里面有汉军的细作呢?就算是没有,这里面也有许多属于本地的军士,这些军士的家人都盼着投降汉军,万一有人对乐进诈降之事表示不满,连夜通报给麴义,那他的一番努力岂不是化作流水了吗?
所以乐进只能用这样的话来搪塞蒋干,并且希望蒋干跟他单独说话。
如果之前没有误会的话,蒋干也许会心平气和的听乐进单独解释,可是现在乐进叛乱都已经成了定论,蒋干早已经产生了偏见,又如何肯听乐进这样的解释?于是他冷笑着说道:“你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和大家当面说,没有必要当面说,嘿嘿,我害怕单独相处的时候你一刀将我杀了呢,到时候我死无对证,岂不是白死一回?我只问你,你是不是给麴义写过一封要求投降的书信?”
“是,可是......”
“是就是,没什么可是的,你是不是找的王祥做使者?嘿嘿,琅琊王氏本地人为了家族利益,不知有多么盼望着要投降?王祥又是因为孝行为麴义所敬仰,你找他可算是找对人了。”
“你怎么知道?”乐进一听这话就知道乐进肯定是找到了证据,要不然的话绝对无法准确说出使者就是王祥,不禁暗暗思索到底是谁提前向蒋干透露此事,此人透露出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却没想到蒋干见状,更加认定这是乐进被自己猜中事实,心慌的表现,继续冷笑道:“嘿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够隐秘,就没人知道了吗?老天是有眼睛的,正看着你呢,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与麴义约定投降的日子,是不是明日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