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开始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同情。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和阮随心注定是没有结局的。
阮家不对外通婚，从未破过先例。
当年的阮意想去破那个先例，打算将顾铮带回去，可人家顾家不配合。
人没能带的回去，所以……能不能成，也不一定，就是过程会生出许多波折来。
殷琉璃吃的好好的，突然看见她奶奶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由微微一愣。
殷老夫人对上他的视线，心底一惊，忙收回视线道：“琉璃啊，以前是奶奶疏忽你了，可个人有个人的秉性，我生来就是这般不易亲近人的性子，希望你对奶奶不要有太大的成见。”
殷琉璃淡淡道：“习惯了。”
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这样，他就已经知足了。
“你妈妈当年的事情，我真的劝过了，虽然我和你妈妈性子不是很合拍，自古婆媳也没几个合得来的，但也还能相处，你爸爸外遇被曝光的事儿，我是第一个去奉劝她的人。但我没有预料到事情的严重性，我以为她最多也就离婚，所以我劝她多为你着想，不要离婚，殷夫人的位置，她可以当一辈子，只要她不乐意，任何人都没法取代。”
殷琉璃手指轻轻一弹，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她怎么说的？”
“她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妈妈是性情中人，将对你爸爸的感情看得太重，对爱情幻想得太过于美好，人也极端……谁能想到她最后会那么想不开啊！”
殷琉璃沉默了一会儿，黯然道：“都过去了。”
“对，都过去了，我也是想着随心说的，一家人凡事说开，免得生出隔阂来才跟你解释这么多的，哎~！年纪大了，再不说，以后只怕也没机会说咯！”
“我懂。”
“嗯，琉璃长大了，奶奶也不指望你以后跟我有多亲近，好好的就成了，多吃点吧！”看清爽的就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