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年夜饭也就就此结束了。
顾老爷子和顾老夫人围观了整个过程，只感觉，跟电视里头看的那些皇宫过年，大臣们携带全家一起过去给皇帝朝拜请安的场面一般了。
可贵的并不是那种场面，而是阮家那些奴仆之后们眸中锁散发出来的奴性。
哪怕已经如今这个时代了，也都了解外面的一切，却依旧对阮家家主这般崇敬，初心不变。
顾老爷子忍不住低声问阮随心道：“丫头，你们阮家下人这么多的吗？”
阮随心淡笑道：“不止的，这些只是留在阮家不肯去外界的，但也有权限出去走动的，咱们阮家并不是封闭式！
还有一些，是选择带着整个家族去外界生活的，那些终身都不得回阮家居住了，留在外头作为我阮家的眼线了，有申请回来做客的权利，但阮家这片土地，再也不属于他们的家了。”
“就像是，琉璃他奶奶？选择嫁出去了，后面连回来省亲的权限都没了？”
“差不多吧……不过她可以回孤城的，她的家人也可以去看望她的，咱们阮家除了保留了一些祖上的规矩之外，其他的还是很人道的。”
顾老爷子闻言，不由点了点头。
难怪，阮家的这些奴仆之后们，奴性那么强。
阮家是民主的，可以自愿选择离去……也可以选择一直生活在这里。
而这些选择一直留下生活的人，必然都是对阮家极为遵从，视阮家为天的人。
“嘿，顾老头儿，咱们老阮家过年好玩不？”
“好玩，人多，体验一下别样过年的方式，挺新鲜的。”
“那你突然问这么多，是不是对咱们老阮家的风俗感兴趣了？”
“特别的感兴趣，这几天寻思了一肚子的疑问想问呢，又不好意思问你外公，你这丫头又忙，整天不见人影儿。”
“嘿嘿，年前事情多嘛，再加上那么多小伙伴都放弃了和家人一起过年的时光，来找我，我总不能辜负他们呀！”
“你外公都理解你，你爷爷我能不理解你吗！这两年琉璃不在，你一个人带俩孩子过得也不容易，好不容易琉璃大难不死回来了，自然怎么开心怎么玩了，爷爷支持你的。
不急，还要待个几日，等你得空了，再跟爷爷好好讲解讲解你们老阮家的事儿。”
“顾老头儿，你傻不傻啊，好奇不会早点说呀，我阮家有史书的，历代发生的事情，都记载在史书里头呢！就在咱们老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