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母亲?”
彘奴低头,不敢多言。
“大哥不在场?”魏长乐问道。
他和魏长欢的关系还不错,心想魏长欢如果在场,为何不帮忙说话。
彘奴忙道:“没见到大爷,不知去了哪里。”
魏长乐微点头。
“魏大人,我早就说过,不会有援兵。”身后传来关平威声音,感慨道:“魏总管顾全大局,没有轻举妄动,倒也是意料中事。如果是为魏氏考虑,他还真没有错,只不过在你而言,确实心寒。”
魏长乐见彘奴脸色苍白,心知此番来回,这小家伙肯定是疲惫不堪,而且也是冻得直哆嗦,柔声道:“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裳,好好吃一顿,再睡一觉。”
“二爷,我赶回来的时候,总管吩咐,如果还能见到你,让你立刻动身回太原。”彘奴忙道。
魏长乐冷笑一声,“我手上事情多,没空去见他。”
“他说不是以父亲的身份传召你。”彘奴道:“他是以河东马军总管的身份传你,让你回太原禀报军情!”
魏长乐笑道:“看来他对我倒也还有一点信心,觉得我能守住。”
“魏大人,魏总管是河东总管,掌理军务。”关平威道:“如果是传你禀明军情,你还真要奉命前往。”
魏长乐轻拍彘奴肩头,令他退下后,才向关平威笑道:“关将军,有一点我和你一样,那就是天生反骨。你视窦冲的军令如无物,有胆量抗命,我同样也视魏总管的军令如放屁。”
关平威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今晚天大的事咱们都不用理会。”魏长乐上前拉住关平威的手腕,进了屋里,“还是那句话,不醉不归!”
这一夜两人直喝到凌晨时分,都是大醉,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
次日知道外面传来敲门声,而人才被惊醒。
魏长乐睁开眼睛,却发现关平威躺在地上睡着,自己则是抱着酒坛趴在桌上。
宿醉被惊醒,感觉头还有些疼。
“大清早的,吵什么?”
“大人,正午了!”外面传来丁晟的声音:“本不敢打扰,但但窦大将军在等候,不敢不敢让他久候!”
本来还躺在地上醒酒的关平威猛地坐起来,扭头看向大门,吃惊问道:“谁?窦大将军?窦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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