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上次在山上迷路,是戴雪梅找到自己,肖正平一直想去表示表示,可一来没抽出时间,二来,他觉得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何永富撒了那个谎之后,戴雪梅这三个字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
在肖正平的记忆里,戴雪梅一直是个脏兮兮的小姑娘,是所有小孩儿嘲笑的对象。两人唯一有过交集的,是他们曾在同一个学校念书,戴雪梅矮他两级,面对面站着,他甚至都不会去看戴雪梅一眼。
可是自打二伯提起想让戴雪梅给自己当媳妇儿这个念头,似乎一切都变了,他忽然觉得戴雪梅长大了,他忽然觉得戴雪梅有了一个女人该有的所有东西。
尽管如此,每当肖正平在心里问自己,想让戴雪梅给自己当媳妇儿吗?他始终无法得到明确的答案。
路不长,肖正平走得很慢也渐渐看见戴哑巴那破败不堪的院子出现在眼前。
院子里只有戴雪梅一个人,此时她正在费力地鼓捣着一个吊在半空中的布包袱。
“平子哥!”戴雪梅大老远就发现了肖正平,大声招呼着让他进院子。
“都是你一个人弄的?”肖正平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走过去想帮忙。
戴雪梅给肖正平搬来一把椅子,“我爹兴烟,顾不上我这儿,这点儿活也没啥,都是我一个人弄的。哥,你坐,我给你倒茶去。”
肖正平没有拒绝,他今天来就是来做客的,不仅得喝茶,他还想吃过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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