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示意肖正平停下。
“支书,”肖正平示意邹树生上车,随后说道,“先让供电所的人走,再闹下去非得出事儿。”
邹树生很为难,“我知道,可这事儿老拖着也不是办法,总得解决啊!”
“哼哼,支书,事儿当然得解决,可没你这样干的啊。最起码你也得征得大部人的同意才能开干,你这样干不仅得罪了队里的人,到时候供电所还以为这山上全是刁民,不愿意给咱拉了呢!”
邹树生显然被肖正平这几句话气到了,一甩脸问道:“那你说不这么干该咋干?要不我这个支书让给你算了!”
“叔,这会儿可不是说气话的时候,你得赶快让供电所的人走,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哼,你说得轻巧,你看看这架势,要不,你去跟他们说说?”
“行!我说就我说,不过叔,要是我能让他们把供电所的人放了,拉电线的事儿往后你得听我的。”
邹树生耸耸肩,“好哇,你要愿意趟这浑水,我巴不得!”
肖正平闻言邪魅一笑,“好,那你坐稳咯!”
话音未落,肖正平已经重新启动车子,然后一脚油门直接撞向人群。
邹树生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外面的人群就已经四散逃开。
肖正平趁机下车,把几个供电所的人拉到车后,然后又走到车前冲着散开的人群大骂:“咋的,都怕死是吧?我还以为你们一个个都不怕死呢!你们不是问我牢饭好不好吃吗?来,再过来一步试试,我他娘的亲自送你们去吃牢饭!”
趁着肖正平把人群吓开的空当,陈金山和胡山川马上跑来车后,同支书邹树生一起,给那几个供电所的人又是赔罪又是说好话的,总算让他们骂骂咧咧地跨上自行车离开了。
回到队部,邹树生显得很沮丧,一个劲儿地说把事情给办砸了,还说得罪了供电所的人,鬼知道人家下回什么时候愿意来。
肖正平听完嘿嘿一笑,“支书,你想那么多干嘛?拉电线那是任务,供电所的人得罪不得罪他们都得拉,现在最紧要的,是让队里的人同意拉电线。”
一旁的副支书陈金山,这回也难得地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拉电线谁还不同意?他们是不同意把电杆栽在他们家门口。”
胡山川冷哼一声,嗤笑道:“哼,他们哪儿是不同意栽在家门口,不就是想拿这个事儿哄两个钱嘛!”
邹树生这时忽然想起什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