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拦在肖正平面前怼道:“人家是来承包咱们鹿场的,咋啦!”
“啥!”屋内两人同时惊问,那表情就像看傻子一样。
肖正平这次只是过来看看,原打算去乡里问问再做决断的,哪儿知道陈友福冲动之下一时逞口舌之快,打乱了自己的全部计划。
想了想,肖正平心说既然话都到这儿了,干脆就全盘托出吧。
“朱场长是吧?”肖正平向前一步,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我叫肖正平,是下堰乡人,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承包的事儿。”
话音刚落,朱安国脖子朝后一仰,随后朝肖正平啐了一口,“我呸!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承包?别以为咱鹿场如今不咋样你就能趁火打劫!我告诉你,今天这话只是让我听着,要是让其他人听见,腿都给你打折。赶快滚,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朱安国便“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陈友福气得不行,指着紧闭着的大门骂道:“你们看看,就这德行,能干啥事?!”
肖正平把陈友福拉回来,将先前没给出去的酒钱塞到他手里,“友福大叔,别生气,你先把这钱拿着,我马上就去乡里问问,如果能承包下来,我保证以后一头鹿都不宰。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帮我把鹿给保住。”
陈友福有些惊讶,“这么说,你是真要承包咱鹿场?”
“呵呵,您都这么说了,我再不承包那不是打您脸吗?”
“你是叫肖正平是吧,我呢,不懂当官那些套路,我就知道大家伙儿想吃碗安稳饭,你要真能把场子搞起来,我举双手赞成。可你要想是在这里头搞点儿什么名堂,不用他朱安国出面,我就直接轰人了。”
“放心吧,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挣钱。实话跟您说吧,前阵子省领导去我那儿考察,我把你们的鹿茸酒给他尝了尝,领导们都说这酒好,我就寻思着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这酒卖出去。”
“省领导?去你那儿?嘿嘿,小伙子,年轻人吹点儿牛没啥,可要吹的没了边儿,到时候再下不来台,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嗨,永福大叔,吹没吹牛您看着呗,再说您信不着我,还能信不着王鹏?”
陈友福闻言立马看向王鹏,见他也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心思便有所动摇。
肖正平没敢耽搁,告辞陈友福后就直接让王鹏把自己和邹树生送到了西坪乡。
因为时间已晚,又没有班车回去,肖正平就在招待所开了间房,和邹树生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