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事开头难,放心,第一步都跨出去了,后面的事儿就不难了,慢慢来。”
此时朱安国等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肖正平便回过头冲陈友福问道:“友福大叔,那天那鹿你保住没有?”
说起这个,陈友福立马露出一副哭丧脸,“哎,别提了,那天我守到半夜呢,以为天黑了他们就不会宰鹿了,没成想他们还真臣天黑来,等我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把鹿赶到林子里给宰了。”
“你不是说去乡里告他们吗?告了没?”
“告了呀,我直接找到唐书记,告他们无证杀鹿,可书记说了,眼下得首先安抚好大家伙儿的情绪,宰鹿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还说马上有人来承包鹿场,承包下来就不会宰鹿了,还问我答不答应呢,我当时就猜到肯定是你。”
肖正平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县乡两级领导出面,承包就不是问题,问题是承包之后朱安国这些人的负面情绪。
又跟陈友福问了一些情况后,肖正平和邹树生两人赶到林场场部,这个时候王鹏还在来林场的路上,两人打算明天搭王鹏的车回去。
肖正平原本是想在林场招待所住一宿的,可两人找到招待所一看,大门紧闭,门窗破破烂烂,一看就是很久没住过人。
邹树生找到附近的人问了问,这才知道招待所很久以前就不开了,如今就是破房子一座,没法儿住人。
无奈之下,邹树生只好提议去找冯庆年,看他能不能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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